可在嚴氏集團上班的職員卻迎來了黑暗的星期一。
嚴述坐在辦公室裏深邃的眼滿是陰沉的寒意,緊抿的薄唇讓人不寒而栗,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有力的彈跳著,一下一下的聲音讓站著的各主管心揪不安。
昨天從集團回家也沒有注意到李沫純的異樣,直到沐浴時才發現手臂上的牙印,雪白的肌膚被咬出兩排血絲痕,而牙印一個不差的烙印在李沫純的手臂上。
隻看一眼嚴述深邃的眸子裏便布滿了駭人的殺意,牙印痕跡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該死的,他連親吻都小心翼翼的隱忍著,竟然有男人如此大膽的在他老婆身上留下痕跡,還咬傷了李沫純,更該死的是竟然敢在他的地盤上發生這樣的事情。
嚴述怒了,怒後又深深的自責了,更懊恨自己不該將李沫純一人留下,那種懊恨自責吞噬了嚴述整個理智,深邃的眸子陰霾一片,要不是當時深埋在浴缸裏李沫純不停的扯著他的衣角,估計當晚他就返回集團找人了。
其實李沫純是吃虧不吭聲的主嗎?不是。可事實情況上她也是理虧的一位,誰讓她不矜持的看人家搞嘿咻還無意搞破壞呢?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到李老爺子的耳朵裏,非一頓馬鞭加關禁閉不可。
李沫純不願意發生那樣的結果,隻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所以嚴述怎麼誘哄她說出在哪發生的,是誰弄的,她都咬緊牙不吭聲。
可她哪裏知道她越是這樣嚴述就越自責越心疼,小老婆太善良太單純以後得步步跟隨,貼身照看著。
嚴述將心裏的一團怒火一直壓抑到送李沫純上學後,他一進辦公室便召集所有部門主管。
查。徹查。
一接到徹查通知,各負責主管便忙開了,保安人員逐一詢問調查,監控錄像也被審視到爆帶,可監控也是有死角的地方,恰巧注重職員隱私的休息室就是個死角。
誰?是誰?
嚴氏集團所有被禍及遭殃員工都憤恨此人,一起對此人紮小人吐口水。這人忒不上道啊,你是人啊!做什麼狗啊!要咬你咬我好了,幹什麼咬嚴董帶來的人啊!
沒有找到的結果怎麼可能消磨掉嚴述的怒意,不能,反而將嚴述的怒火燒到最高點。嚴述借著管理不嚴的借口大刀闊斧的整改內部人員,一天裏就發生毀滅性的裁職事件,有過的、失職的、有異心的……全都滾回家。
暫時躲過一劫的員工連擦冷汗的時間都沒有,又被嚴述下達了眾多苛刻指標,用嚴述的說法便是有時間磨牙,不如騰出時間提高業績。
暫時還沒有被嚴述挖到的唐一峰在幹啥?操!唐一峰正夾著兩腿窩在自個的公寓裏,咬牙切齒的重新擬定以後革命的目標,目標鎖定人物——李沫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