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王博文還是懼怕沉臉的王博淵,不樂意的看看王博淵,又覺得委屈的看看嚴述。
其實王博文是一個十足的美人,瓜子小臉柳眉丹鳳眼,櫻桃紅唇膚若凝脂,一襲銀白色的晚禮服襯托出她沉靜文雅的氣質。
隻是這樣的美人沒有入得了嚴述的眼,更何況美人還是王博淵的妹子。
歸心似箭的嚴述沒有閑情和王家兄妹繼續搭訕,連點頭的禮節都沒有直接離去,而身後兩人的神色和對話更是絲毫不在意,一路飛車直奔鼎尚花園別墅,平時四十多分鍾的路程,今晚不到半小時他就到了。
可一進門剛和打掃的阿姨說兩句話,樓上發出一聲巨響讓嚴述心口一揪,最先閃入腦海的便是李沫純出事了,忙飛奔上樓。
“純純!純純你說話啊!”嚴述隔在房門拍打叫喚,臥室內一片沉寂。
一向沉穩的嚴述心神大亂,慌亂中大腦裏一片空白,一味的用身體去撞門隻想快進去看李沫純,直是一旁的阿姨冷靜找來備用鑰匙,他還好幾次沒能將鑰匙插進鎖眼裏。
開門的瞬間嚴述心疼了,隻見李沫純頭朝房門口的趴在地上,赤裸的身上隻有一條浴巾半遮著,右手邊雕花的凳子倒臥在地晃動著。
趴在地上的李沫純微微仰起小臉可憐兮兮的看著門口的嚴述,一副泫然欲滴又欲言而止的模樣,瞪著水蒙蒙的眸子看得嚴述心一揪一揪的疼。
嚴述幾大步奔來,便單膝跪地,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放在床上,手指輕輕的劃開散亂在李沫純臉上的濕發,深邃的眸子沉了沉,壓著內心的焦慮,還放慢語調輕柔的問:“純純怎麼了?是不是摔疼了?哪疼?我看看。”
一邊說話,一邊細細的檢查李沫純有可能疼的地方,指腹輕輕的劃過帶著一道暖人心的溫熱,每一個檢查的動作都像似針對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寶。
“疼!”嚴述的溫柔體貼讓李沫純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淚便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就像跌倒的孩子看到媽媽時哭得特用力、特委屈。
說實話那一跤摔得挺冤枉的,剛處理好瘋狗男人,李沫純是想將凳子搬回原處,自己乖乖躺床上等嚴述進來的,沒有想到時間匆忙,手腳不利落,在搬凳子的同時自己踩在身上浴巾的一角了,所以,一個不穩同樣栽了。
嚴述關心的問題李沫純怎麼回答,回答不了啊!
隻能繼續叫疼,其實吧!李沫純的疼還真疼了,疼的不僅僅是腳脖,還有被唐一峰弄疼的下身,可這疼的地方也說不得。於是嚴述的手碰哪,哪就疼,一來二去弄得嚴述也沒有了主張,隻得叫阿姨打電話給醫生。
醫生仔細檢查的結果卻是李沫純的腳扭傷了而已,沒有大礙,隻是這兩天行走不便罷了。
嚴述瞥了瞥皺著小臉的李沫純啞然失笑,無奈的揉了揉她的濕發,真是關心則亂啊!
而禍首李沫純隻是在內心尷尬幾秒,便仰起小臉無辜的瞪著水靈靈的眸子道:“真的很疼,要不你扭傷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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