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沒有禮物。”李沫純見可憐引不了共鳴,立馬換了神色。
“姐不在乎。”韓文惡趣味的將身體貼在李沫純一厘米處,壞笑道,“妞的禮物要是姐不滿意,姐的獸性一發,到時壓倒誰,姐是不負責的,哈哈哈。”
李沫純惡寒,這貨最近迷上耽美中毒太深,所以正常溝通是不行的。兩人嘻嘻鬧鬧課間的十分鍾一轉眼就過了,不過嘴上鄙視李沫純嬌弱的韓文還是顧忌她行動的不便,上洗手間都幫忙攙扶著。
到是韓文問為何把腳扭傷的問題時,李沫純還狠狠的羞澀一回,問題的答案在李沫純轉移話題間遺忘了,但對於羞澀的原因某女隻能擦把熱淚無語問蒼穹。
放學還是嚴述開車來接的,為了避免李沫純被他接送的尷尬,車子每次都停在校門一百米外的咖啡館門口,李沫純在監護的攙扶下上了車,而監護一天的工作也算了結束了。
上了車的李沫純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對嚴述甜甜的笑,而是含有賭氣成分的扭臉看著車窗外的景色。
“純純,腳還疼不?”嚴述習慣的伸手幫李沫純扣上安全帶,再輕吻她的額頭,對李沫純鬧別扭的神情直接無視,“晚上我陪你出去吃大餐,好不?”
“不去。要複習呢。”李沫純頭也不扭,拒絕。可瞪著車窗外的眸子在聽到吃大餐時閃了閃,手指無意識的扣著坐墊上的皮。
“法國大餐都沒有人吃嘍。”嚴述開著車,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方向盤,熟悉的人都知道嚴述這個習慣表示兩個極端的心情,要麼是心情極好,要麼是心情極差。
李沫純哼哼沒吭聲。
“那回家吧!”嚴述用餘光注視著李沫純細小的動作,搖頭似乎對沒有吃到而感到無限的惋惜,還深深地歎口氣。
“打電話叫送外賣。”李沫純憋了十分鍾,終於沒忍住口水。好伐!對自己反口的李沫純壓根不臉紅,理由很簡單,我隻說不去,又沒有說不吃。
“嗬嗬……”嚴述低壓的笑聲帶著誘人的磁性,悠遠而綿長。原本臉不紅的某女卻被嚴述給笑紅了,開車的嚴述還趁機捏了捏李沫純緋紅的小臉,滿眼的寵溺不自知。
等到家的時候,阿姨已經準備好晚餐了,當然浪漫的法國大餐是不可少的。其實嚴述早就有了兩手安排,知道李沫純為請監護隨行的事情鬧別扭,可他又實在不放心李沫純粗線條的神經,隻得不管她樂不樂意強勢的做了。
可一見她嘟嘴不開心,心裏又慌亂了,今天一天都不安心,生怕把小老婆給氣跑了,一連打了幾個電話給監護問情況,在李沫純坐上車的瞬間心才鬆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