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光線是昏暗的,路邊燈光發出朦朦朧朧幽黃色的暈影,林肯車的內車燈沒有開,不過路燈的燈光從打開的車窗裏透入,揮揮灑灑的照在副駕駛位上少女的身上。
少女的年紀一看就不大,波浪大卷發隨意繞在白皙的脖頸處,精致的臉龐上有一雙忽閃而透徹的眼眸,眼眸微紅裏水汽迷蒙的一片,嬌小的身體被一件黑色男裝包裹著看不清情況,不過折疊並攏的大腿全部裸露著。
程峰神色一沉,都說有錢人是變態的,愛玩那些剛入社會的小女生,果真不假。呸!心裏啐了一口。眼神鄙夷的掃了一眼嚴述,又嘲諷的瞥了一眼李沫純。
可是再回頭一瞥中,沉著臉的程峰心口又一揪,那少女正直瞅瞅的盯著他,眼神幽幽,微啟紅腫的唇動了動,似乎在訴說許多想說又不敢說的話,最主要的是那裙擺好像是被撕成一條一條的。
少女是被強的。
這個念頭如白光閃電一般劃過程峰的大腦。
“下車。”程峰冷聲一喝,直接要打開車門,對嚴述冷冽的眼神直接無視,炯炯有神的眸光一直鎖著旁邊的李沫純,在看到李沫純勾唇一笑時,更加堅定要拯救少女的心思。
李沫純是被這位交警的製服給迷亂了眼,交警的製服都是統一的款式,可穿的人不同那視覺效果也不同,程峰個頭高挑修長,精壯有力的身軀將製服襯托著有型有款的,再加上他年輕的臉上露出幾分嚴肅的認真樣,別有一番風味。
李沫純直勾勾的看著,一點也沒有覺得她的眼神有問題,純屬於欣賞美好事物的心態,見程峰瞥向她的目光,她還有禮的回笑。
尼瑪!人的大腦結構都一樣,可思維怎麼有那麼大的差異呢?
“為什麼?”嚴述眯了眯眼不動,手指有節奏的敲打方向盤,不悅的信號。
“你違規停靠,還脅迫未成年少女。”程峰脖頸一梗,眼瞪牛大,鼻息快速的扇著,可見他也憤怒激動了。
“脅迫未成年少女?”嚴述一聽聲音冷測測的低了幾分,眼眸冷冷的刷過車外的程峰,又扭頭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李沫純。程峰這話還真刺在某男的心病上了,所以某男剛壓下去的不安被澆成火箭筒了。“你哪一隊的?”
“怎麼?你還想用勢力壓人?”程峰臉紅脖子粗的更怒,有錢人都不是好鳥。也不等嚴述下不下車了,反而直接走到副駕駛位敲了敲車窗道:“你,下車。”
嚴述楞神。
李沫純一木。
片刻後,李沫純還真開門下車了。
好伐!正義青年的小宇宙爆發了,拉著李沫純的手直接將她抱坐在摩托上,那動作利落灑脫一氣而成,隻花了短短幾秒時間,而等嚴述回過神的時候摩托車載著他老婆一溜煙的開走了。
“該死的!”嚴述失控咒罵,從哪隊跑出來的神經病。老婆在他麵前被人拐跑了,這樣的恥辱跟直接扇他耳光無異,理智失控也隻是幾分鍾,嚴述立馬方向盤一打飛快的尾隨摩托車後麵,並打電話給交通局局長委婉的說明事情起因,要求攔截那交警。
半刻鍾後各路警車嘶鳴,在大街小巷裏尋找。
程峰強行載著李沫純離開隻是腦子一熱的行為,當發動摩托時就有點後悔了,可又見林肯車不依不饒的尾隨時,年輕好勝的心被激發了,於是交警摩托和林肯在大街小巷裏玩起飆車了,沒開多久小巧的摩托便鑽進一條小巷裏將林肯給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