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準。”嚴述想想還是說出來保險,可他忽視了李沫純的理解方式,以為他不喜歡她剛才舔玩喉結的事情。
“好。小氣。”李沫純不悅嘟嚷道,一隻小手還泄憤的扯了扯嚴述的衣領。“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什麼大不了?”這話還真讓嚴述發飆呢,她不知道男人是經不住誘惑的嗎?她不知道這樣的後果嗎?得深刻教育,得知曉後果。
幾秒後,嚴述的唇狠狠地啄住想反擊觀念的唇,大浪拍沙般的席卷著,似乎想借著這個理念將今晚所有的不安都宣泄在吻裏,也想將她直接吞腹解了內心被她輕易撩撥起的欲望。
李沫純覺得要窒息了,毫無招架能力的任由嚴述在她唇裏索取。
纏繞間,嚴述在吻裏依舊發泄不了心口的那團火,可身體上沸騰的感覺越發強烈,此時的嚴述不由苦笑,這是讓李沫純理解呢?還是自己在遭罪呢?
汗水已經浸濕了嚴述的襯衫,而李沫純微透明的白色罩衫已經被扯掉了,嚴述的胸膛起伏不平,深邃幽黑的眼神裏卻散發出濃鬱的欲望,此時他正支著雙肘看著身下的李沫純。
在水晶藍禮服的半遮半掩下李沫純像一尾碧浪中美人魚,純美妖嬈,每一道眸光都帶著攝魂的誘惑,讓人欲罷不能。
李沫純輕輕的磕著眼簾,濃密長翹的睫毛撲閃著,嫣紅如血的唇瓣微啟著,同樣的她在他的吻裏是一樣沉淪的,當嚴述鬢發間的汗滴落在她眼簾上時,她微驚的眨了眨眼。
嚴述一笑低頭吻上眼簾,那吻卻是輕柔的,沒有了先前濃鬱的狂野,磁性而沙啞的聲音輕輕的環繞在李沫純的耳間,“純純,幫我滅火,哦!”尾音上挑帶著一絲誘哄。
“嗯。”
滅火的含義李沫純懂的,所以當嚴述扒光兩人衣服坦誠相對的瞬間,李沫純還有點小竊喜的,仰著酡紅發燙的臉,睜著閃亮期盼的眸子,就像腦海幻想千萬遍也抵不上行動做一遍的激昂。
纏繞的熱吻是悱惻的,交錯的身體是滾燙的。
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密不透風,嚴述的手如一張網包裹在李沫純的小手,不斷的操控她手的遊走,一遍又一遍的撫摸亢奮的源頭。
每當李沫純嬌嗔的掙脫時,都會得到嚴述更多密集的吻,一直吻得她發昏失去思考的能力時,她會再次被他操控了。
這樣想而不得的空虛感讓李沫純無力,直到嚴述氣喘籲籲的將她死死擁在懷裏顫粟的時候才到了盡頭。
兩具熱汗淋漓粗喘的身體停歇時,李沫純懵了,男歡女愛不該那樣那樣嗎?怎麼不是?
好伐!嚴述最後一道防線的克製讓李沫純迷惑了。
李沫純在身心疲憊下迷迷糊糊的睡了,不過臨睡著前她得到一總結,就是男人的喉結玩不得,不然酸斷手是必然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