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種騷疼加酥麻的感覺又讓他覺得是一種人間最極致的享受。
其實,李沫純也鬱悶呢!昏沉沉的腦袋根本不做主,難道女人比男人少塊肉,就連強人的事情也憋屈被動?
白曉馳等不了李沫純這樣磨人的折騰,反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李沫純睡在白曉馳的身下,白曉馳白玉的手托著李沫純的腰肢,烏黑亮麗的發淩亂的遮掩著李沫純駝紅的小臉,晶瑩剔透的肌膚,纖細柔軟的腰肢,均勻筆直的大腿,一個極致到唯曼的妖精。
什麼是本性?
就像出生的嬰兒會吃vv奶,就像男女會做vv愛。
白曉馳像一頭猛獸,被困了許久的猛獸,一旦釋放出獸性,冷不丁一點的肉絲就會勾起最深的吞噬欲望。
當深陷其中時,白曉馳好像一下子站在雲端,那種極致的快感淹沒了他所有的神經,那是一種暢快淋漓的奇妙感,也是一種漫步雲端的飄渺感。
魚水之歡,男人是魚,女人是水,水波蕩漾起的漣漪,是魚兒擺動的舞姿。
醉酒的李沫純是個不安分的,即便被白曉馳折騰了很久,可她還是安分不下了,迷迷糊糊中還磨蹭著白曉馳,不是想貼近他,而是感覺自己的身上很重,重得難以呼吸,小手推不開,眯眼逮哪咬哪。
這口咬的不留情,咬得同樣昏睡中的白曉馳渾身一顫,肩膀上就冒出血絲來。疼是不用說,可白曉馳現在對李沫純是捧手心裏,含嘴裏的一樣寵愛著。
“純純!別咬,咬得你牙疼。”白曉馳柔聲的哄著李沫純,
“難受!我難受!”李沫純搖著頭,咬著唇,眼眸水靈靈的,神情可憐。
白曉馳看得心口一緊,可有舍不得離開李沫純的身上,隻得卷著淚珠的吻她,一手魅惑人心的手不斷的撫摸她每一處的肌膚。沙啞著聲音柔聲的哄道:“純純乖,不難受。”
“我渴,我難受。”李沫純揮舞著小手,覺得全身散了架的疼,可不管她怎麼折騰,她依舊被他牢牢的壓在身底。
白曉馳無法隻得抱起她,喂水,可水還沒喝幾口,她又昏昏欲睡了過去。白曉馳到沒有挫敗的感覺,反覺得這樣也好,她睡覺,他繼續享受那極致的感覺。
白曉馳這條餓狼折騰了多久,李沫純是不知道,反正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渾身的骨頭都像重組過一樣,酸疼、無力,還口幹舌燥的。
剛醒過來的幾秒迷糊在看清四周環境時,李沫純啊一聲尖叫,複又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扭動看著赤身熟睡的白曉馳時,眼眸瞪成牛眼。
什麼情況?李沫純皺眉回想,死勁的回想,出了鼎尚,到了韓文家,又到了華都,又吃了大餐……大餐?難道她、她真做了?
李沫純瞥著白曉馳一身紅紫草莓,還有結痂的牙痕,真的、她真的做了,可是真是她強上了他,怎麼她沒女大王的感覺,反而還是像被折騰的感覺?
李沫純多次實戰中還沒有總結出一個結果,不管是男強女,還是女強男,女人體力總抵不上男人,而男人次數總抵不上女人次數。
怎麼辦?涼拌!
李沫純見白曉馳沒醒,神情淡定不少,酒後亂性那種事情是不清醒下發生的,即便是她做的,她也不認。要是抵賴不了,她就當不知。
得!李沫純的思想非正常人,是一般的女人怎麼也要矯情一下,為自己出軌亂搞行為找個借口吧!她到好,淡定的窩在白曉馳的懷裏繼續補眠,睡前還好好的數了一遍白曉馳的睫毛,暗啐道:“妖孽!連眼睫毛都好看。”
白曉馳醒了嗎?醒了,在李沫純尖叫聲便醒來了,本來他還想看看李沫純麵對他們之間**之態的反應,沒想到,反應是有,可不是他想的那樣。
原本他還計劃來個被強上苦逼委屈小受男的架勢,原本還想醞釀點可憐兮兮受淩虐被迫強了的模樣,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就是沒想到一切都會胎死腹中,悶憋!
白曉馳瞪著瀲灩的桃花眼看著睡得香甜的李沫純,百感滋味湧上心頭,汗!等她睡飽再說。
李沫純終於睡醒了,不過是被餓醒的。
此時她還窩在白曉馳的懷裏,修長筆直的腿橫穿在他的腿之間,纖細的手臂貼著他的胸膛,而他一隻單臂給她枕頭,一直單臂輕輕擁著她的腰,瀲灩的桃花眼正含著媚絲笑意盈盈。
“我的女皇陛下總算醒了。”白曉馳動了動身體,那一動的力度恰好使李沫純身上的絲被滑落半截,露出白皙豐滿。
“肚子是不是餓了?想吃些什麼?我準備去。”白曉馳眸光湧動,似乎沒見到那對讓人血脈噴張的豐滿,而摟著她腰的手指勾著她散亂的發,挑逗的撥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