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的時候比女人還犯賤,你太在意他,他就拽屁,你不在意他,他就黏糊你,所以往往難搞上手的女人都是被人惦記住的,惡俗話的說法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時刻惦記的。
此時的李沫純可以說是被三隻狐狸看上眼的,不是說李沫純多漂亮,因為她漂亮的隻能用精致;不是說李沫純多妖媚,因為她還沒媚到骨子裏;不是說李沫純多個性,因為她似乎是無個性的。
可三隻狐狸對她上眼的原因小部分來至於她是某人的心尖尖,大多數是他們想玩,想玩玩這個清純又股嫵媚風韻的女人,特別想玩玩這個似乎是不能隨便碰的女人。
得!還是一句話他們敢玩,專門敢不能玩的來玩。
八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注視在李沫純的小臉上,就包括安可也不得不讚歎李沫純是一個精致的小女人。
李沫純即便坐在柔軟的軟包裏秀頎的腰身也是筆直的,粉雕玉琢的鵝蛋小臉上始終笑意盈盈,那種單純剔透的笑,笑時讓人想揉捏一把。
水波粼粼的眸光一直度鎖在歐陽宇的身上,似乎歐陽宇才是她可入眼的人,那模樣著實刺激了其他三隻的自尊,你想平時都是人群中的焦點,現在忽然被人無視個徹底,驕傲的三隻能接受嗎?
不能。可不能也不能當著歐陽宇的麵起心思,所以也都暗暗的注意著李沫純的動向,同時也暗暗的使勁。
李沫純被圍坐在中,左手拉著歐陽宇的手,右手靠半包廂的走道,落座前她手指一揮,招來侍者說:“將所有的雞尾酒拿來。”
那架勢那口氣活脫脫的一女大王的王八氣,其實原先的李沫純是傲嬌的骨子裏,可現在的李沫純被白曉馳奢侈度糜爛到骨子裏,再說華都現在等於她李沫純的,在她的地盤她不當女大王,不是太讓人沒氣場了。
氣場是靠排場墊底的,等侍者將暗包廂裏的雞尾酒全部移到他們琉璃台前,還真正震住這一群紈絝了,那酒都是華都的招牌,還是限量的極品,即便他們一直是奢侈,可在華都他們也隻算是小兒科的。
所以當那些雞尾酒都擱在他們麵前時,連看向李沫純的眸光都幽深了。
“這酒還是我來準備的好,畢竟是我攪合了你們的玩性,所以,請隨意。”李沫純說話時微抬下顎,眸光剪瀲,神色傲嬌。
冷炫是四人中最沉穩的,在琉璃台被雞尾酒排滿時,神色恢複最快的,“這酒水你點,不過這賬還是宇來結吧!”
冷炫眸光一閃,嗅出一股說不清的味道來,試探的想知道李沫純的的反應,畢竟出來玩讓一個女孩子為他們付酒水錢也的丟臉的事情。
最最主要想知道她在華都有什麼不一樣的背景,畢竟這酒水不是一般人能在華都同時弄全的,每一杯的價格都是一小資人群一年的薪水。
“不用,歐陽和我不分,”李沫純看著冷炫笑意盈盈,神色淡定的宣稱占有權。
到是把旁邊的歐陽宇感動了。其實李沫純就是故意的,煽情了一把,不信她的話處處圍繞你歐陽宇為中心,那氣要是在不消,她就不信李了。
“你知道這酒值多少錢嗎?”慕容夜憋不住了,在雞尾酒上虛畫一圈,看向李沫純時還微微張著口。可以說,慕容夜長這麼大還沒被哪個女人震住過。
“不就是喝的酒嗎?出來玩不就是圖個興頭嗎?怎麼你們出來玩還計較錢的問題?”李沫純說的時候腰線更加挺直,連眼眸裏都含笑了,明明笑得嬌媚動人,可在三隻眼裏卻多了一份鄙夷,一群會玩、敢玩的紈絝被一女孩質疑了,丟臉。
冷炫和餘劍狠狠的挖了一眼不會克製的慕容夜,丟人。
“這賬已經結了。”
好伐!今天的李沫純是霸氣外泄了,拗足了勁頭來刺激人來的,誰讓他們給她找氣的,這氣的源頭她還是將歐陽宇泡吧的責任都歸結在他們身上了,還有那兩女想占有她的歐陽給她置氣。
哽咽死你們,哼!
“你們到底繼續玩不?要是不玩,我們走了。”李沫純菱紅小口一直上翹含笑,眸光越發晶亮,亮瞎了一群狐狸的眼。
“玩!”餘劍將手中的空酒瓶推給李沫純。
接下來幾圈大家似乎都有目的性的針對李沫純,而李沫純似乎對他們都不好奇,問的問題基本都是日常的,這樣反而越發勾起他們的興趣。
看看李沫純,也李沫純轉瓶,慕容夜回答。
“你最喜歡的運動?”“騎馬。”
“你的初戀是誰?”冷炫問。
“歐陽宇。”李沫純笑得甜,水靈靈的眼眸也不羞澀,反倒是歐陽宇臉色緋紅。
“第一次你和誰?”餘劍問。
“我老公。”李沫純秀頎的腰坐得筆直,神色淡然而認真,似乎他們的隱私問題不過就是1+1=2的方程。
“你結婚啦?”慕容夜噗一聲,酒噴了。
到是一直後背貼著軟靠的安可,一聽李沫純這話,身體下意思的前傾,連神色都是驚詫不已的,隨即神色閃亮,瞥向歐陽宇的眼光裏帶了點勢在必得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