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暖暖的灑落下來,樹葉在陽光下閃耀著溫潤的光澤,微風過處,樹木沉香,暖暖的溫馨彌漫在淡淡的晨光裏。
房車內寧靜,房車外靜謐。
早早起身的嚴述一身運動服,已經沿著鄉間小路晨跑一圈,剛毅冷冽的臉頰布滿細細一層汗珠,薄唇微勾,眼眸微垂,正好心情的看著手中在農家買來的早餐。
沒有偷懶的嫌疑,隻是為李沫純昨晚一句無心的好奇,想嚐嚐農家的口味,好在淳樸的鄉村弄一份早餐很簡單。
房車裏的李沫純還沒有醒過來,昨晚她非要在露天外睡覺,哪裏想到鄉間的蚊子跟直升機一樣,嗡嗡的專找李沫純攻擊,沒有幾下李沫純敗北躲回房車,帶著一身的紅疙瘩。
晚上她睡的不安穩,導致嚴述也折騰一宿,不是玩重口味的車震,而是幫她撓癢,所謂的撓癢其實是嚴述用手腹緩慢的摩擦,生怕破了留下疤點。
等嚴述開門上車就見李沫純像貓一樣圈著四肢,用手撓癢白皙的肌膚,已經被撓出道道紅印子。
“純純,不能撓。”嚴述忙放下手中的早餐,大手抓住不安分的小手。
“嚴述,我癢,全身癢死了。”李沫純可憐兮兮的仰起小臉,她哪受過這折騰啊!
“我幫你撓。”嚴述坐在床邊有些懊惱了,是不是他的安排不適合的想法,昨天李沫純掉秧田裏,晚上又是被蚊子咬,嚴述真心疼了:“還癢嗎?要不我們回去?”
“不要。好不容易出來,怎麼能輕易回去呢!你在幫我撓撓就好了。”李沫純蹭進嚴述的懷裏,在他輕柔微涼的手指下似乎不在那麼癢了。
嚴述和李沫純吃完早餐就啟程了,其實線路都是嚴述計劃好的,就是沒有計劃好李沫純的小意外,似乎那些小意外很白目。
例如某女下車透口氣竟然還迷路;例如某女吃外攤還拉肚;例如某女善良泛濫被人宰;例如……太多的小事情,讓嚴述真正的意識到自家的小老婆還是深葬香閨比較安全。
他們最終的目的地是一座山清水秀的農家院,這也是嚴述在李沫純多番小意外後改變路線的結果。
農家院是都市人比較熱衷又能放鬆的鄉村景點,在這裏感受一下鄉村的氣息,體會一下農村的生活,享受一下田園風光的無限樂趣。
等嚴述和李沫純一下車就有接待人安排好了住宿,是一座較安靜的獨門宅院,紅磚牆小青瓦的三間連房間,後院裏竟然還有雞鴨圈,雞鴨的數目不多,可見隻是為了更加貼近農家生活氣息的擺設。
可這些擺設對李沫純才說有極大的興趣,李沫純是喜愛小動物的,但她也隻養過一隻小倉鼠而已。
“嚴述你快看。”李沫純眸光閃亮的指著幾隻在院子裏覓食的雞。
“喜歡?你逮到就送你。”嚴述知道李沫純現在心癢了,見她活躍的模樣,刻意找個難點的事情給她折騰。
“好,你等著。”
一身運動裝的李沫純在院子的上演鬧天宮了,別看雞小,可它比李沫純有運動細胞多了,左一跑右急轉,把傲嬌的李沫純鬧得是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瞪圓了眼眸。
“小雞乖,到我的懷裏,我疼你,我會對你很好的,來,來。”彎著腰的李沫純正對石凳下的小雞誘哄,連殺手鐧的笑容都擠出水來,可小雞壓根不鳥她,斜著頭隻對她咯咯叫。
“嚴述,這小雞不聽話,換一隻。”李沫純甩著馬尾,整張小臉都紅撲撲的,朝氣誘人,神采奕奕的,這樣的模樣又讓嚴述欣慰自己的安排。
“好。”嚴述摟著她,啄了一口香吻,“還是先洗一下臉,瞧你一身汗的。”
“不洗,臭死你,哼!”李沫純直接黏糊到嚴述的懷裏,將滿臉的汗珠都蹭到他衣服上了,一見汗印直樂嗬。
李沫純這是心裏不平衡了,瞧她一身汗臭味,可嚴述一身清爽,站在這院子裏像個倨傲的王者民訪一樣,即便同樣也是一身運動裝,可他從內而發出的氣息怎麼也和此處有點格格不入。
“誰說純純臭了,我的純純是最香的。”嚴述哪裏知道李沫純心裏的小嫉恨,忙打趣道。
農家院裏的遊樂活動很多,如釣魚,可李沫純那定性實在不是安分等待魚兒上鉤的主,沒等嚴述釣一個小時她就無聊的全身發癢。
又如務農,那是個體力活動,李沫純是驕縱養大的,十指不沾陽春水,拿著鋤頭沒鋤一米的地就熱得發虛,整張臉被太陽滇得通紅的,整個人都由嚴述抱回的。
又如采摘,這是輕鬆的,可硬是將陪同的人嚇得發怵,這哪是采摘啊!那是屠殺,摘不下來的直接雙手強扭,個不到直接找木棍敲打去。
得!不管李沫純怎麼折騰了,敗在農務上,可李沫純還是興高采烈的樂嗬,感歎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隻是李沫純的感歎讓嚴述哀歎,要真讓她生活在這估計她也活不了,當然周圍的人更活不了,麵對這樣犯錯又舍不得批評的人兒,誰都會得鬱悶症。
李沫純的開心,同樣嚴述也開心,磁性的笑聲從沒歇息過,那笑聲往往也都是在李沫純氣急敗壞的模樣下迸發的。
深邃的眼眸時刻在那纖細的身影上留戀,唇角邊的笑靨越發的濃鬱,越發堅定她就是他幸福的源頭。
嚴述的寵溺和李沫純甜美的模樣,讓她在這農家院裏混得是風生水起,下至三歲娃,上至七旬老人,都會眯眼笑嗬嗬的叫聲,純純來啦!
李沫純在這最喜歡的一件事,便是瘋了一天泡溫泉,這的溫泉沒有濃重的硫磺味,反而帶了點竹葉青的味道,不濃也不淡,清新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