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裏的兩人再次恢複了原先的生活狀態,就是嚴述忙到死,李沫純閑到死,好在李沫純不是特黏糊嚴述的老婆,她都有一套自我娛樂的方法,特別是在身邊出現一群狼後,那生活甭提多滋潤了。
可李沫純也是個懶散的,所以和嚴述外出一圈後人乏了,誰來勾搭她都不出去,美曰其名的說在家修身養性準備開學呢,其實離開學的時間還有十天呢。
可為啥李沫純突然乖了呢?不是她不蕩漾、不激情了,而是能供她揉捏的人歐陽宇不在家,白曉馳那妖孽她降不住,雖然她貪戀那滋味,可也不愛天天負責吧!
貓在家裏就真的有用了,屁!白曉馳第一個不放她,他打電話叫不動她,那李文強的電話就不信叫不動她,白曉馳就不信你一小妖精能鬥得過佛祖。
李沫純耷拉著臉被李文強召了回李家,室外陽光正好,室內春光更好。
李文強喜好品茶下棋,今日沒有在書房,就在庭院陰涼處擺了棋盤,和李文強麵對麵坐的正是一身出塵謫仙的白曉馳,一見由遠而近的較小身影,那雙瀲灩的桃花眼立馬蕩漾開來,特別是他那一笑。
笑得李沫純的心口噗咚噗咚的亂顫,那笑其實極其妖媚風情的,可在李沫純的眼裏忽然就泛著一股寒意,特別還在李文強的麵前,李沫純僵著臉皮也笑了笑。
“爸!”李沫純乖乖的立在李文強的身後,還搖著扇子裝模作樣的秀孝順,看得白曉馳眼角直抽搐,真能顯寶。
“這是白曉馳,華都的老板,上次來過家裏。”李文強虎著臉,對李沫純是不苟言笑的介紹,能讓李文強一再的介紹給家人,隻能驚歎白曉馳是個人物。
“你好!”白曉馳在李文強的介紹中特意起身,絕色的臉上露出淡雅的微笑,有禮的伸手,可眉梢裏卻能看出他的戲謔之意。
握著李沫純的小手時,還用拇指摩擦了一下那細膩的肌膚後,神色如常含笑的坐下,似乎剛才那挑逗的動作沒有發生過,到是李沫純難得耳尖紅了紅,是被白曉馳的大膽給嚇的。
“怎麼不打招呼?”李文強不悅了,仰臉瞪著虎眼。
“你好!”李沫純反瞪白曉馳,嬌嗔的語調分貝微高。白曉馳唇角綴笑,魅眸流轉的讓李沫純更氣,可更氣的還是她自己抵不住那妖孽的美色。
後來李沫純反思白曉馳,明明長得出塵飄逸像個謫仙,可怎麼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孽,反差不是一般的大。而某妖孽的回答就一句,你也是!氣得李沫純倒仰。
李文強真正的和白曉馳投緣,兩人品茶下棋談笑風生的,那融合的氛圍中李沫純就一外人,扇扇子的丫鬟。
“伯父家的院落到是別致,古色古香中還透著沉穩的霸氣,這樣的風格在現今很少了。”下完棋白曉馳遠眺看著蔥綠的大院,由衷的讚歎。
“我這院子可有不少名堂的,你要是有興致走走。”李文強笑的爽朗,大手揮舞一副興頭很足的模樣。
“好啊!要不就請李小姐帶我看看。”白曉馳順坡下驢的起身,含笑的看著一邊揉臂膀的李沫純。
“丫頭,你陪小白同誌逛逛,可別使小性子。嗯?!”李文強對李沫純交代,一見她嘟嘴不樂意的模樣,立馬瞪圓了眼。
“哦!”李沫純忙應答,轉身走在前麵。
李家的宅院綠意橫生的,樹蔭下的小道在蜿蜒中顯得悠長,李沫純輕盈的走在前端,白曉馳含笑的跟在後麵,李沫純似乎因為白曉馳的緣故挨了李文強的白眼,所以不樂意先搭理他。
而白曉馳看著李沫純的身影,吊帶短款粉色絲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靈巧搖曳的粉嫩村映在墨綠如畫的風景裏,竟然有種綠野仙蹤精靈一舞的錯覺。
“李沫純!”白曉馳忽然提聲叫道。
走在前麵的李沫純一頓,身形一急轉,才驚覺白曉馳貼的很近,而她一頭撞進他的懷裏,撞得鼻尖發酸,仰頭怒嗔道:“你嚇我啊!”
“你都不想我。”白曉馳圈著她的腰肢,明明高出李沫純一個半頭,可他硬是偽裝成弱小的小可憐,將臉埋在李沫純的頸窩間,深深的嗅了一口。“你說你要對我負責的,可是我想你的時候你在哪裏?”
李沫純的小心顫了顫,對著白曉馳哀怨的眼眸,她連先前的小性子也沒了,現在她還真說不出個那啥來,“我出去旅遊了。”
“那回來為什麼也不見我,是不是想始亂終棄?”白曉馳的手臂收了收,兩人的身體貼得毫無縫隙。
“不是。絕對不是。不是要開學了嘛!定定心神。”李沫純仰臉笑的清純又甜蜜,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眸,要多真就有多真。
“見我就不定心了?”白曉馳埋頭就咬著那白皙的脖頸,不疼,微癢,弄得李沫純直縮脖。
“嗯!”李沫純含糊的回應,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剛想說幾句,就被白曉馳的吻給淹沒了。
白曉馳的手臂禁錮著李沫純的腰肢,也不知道是想念的緊了,今日的白曉馳有些急迫,吻得密集而霸道,唇在她的唇上死命的輾轉反側,用力的吸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