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虧長一智說的就是婚後的嚴述,從結婚到現今發生了多少不是意外的意外,每一件事情在嚴述看來都不該有發生的可能,可都一件一件的發生了。
從李沫純被三隻惡意綁架後,嚴述便在李沫純的身邊安放了保鏢,時刻關注李沫純身邊有可能的出現的潛在危險。可保鏢也是有男女之別,也是有打盹的時候,就在保鏢以為李沫純上課時間的中途上了趟廁所,李沫純沒有預警的請假離開學校了。
丟了李沫純蹤影的保鏢驚出一身冷汗,忙打電話給嚴述告知情況。嚴述一聽哪裏還能坐得住,幾通電話聯係後方知她請假了,請假的原因竟然是家中有事。
誰家有事?肯定不是嚴述的家,是李家?李家天大的事情,李沫純還不一樣躲得遠遠的,她會參合?不會。所以李沫純有問題了。
不管李沫純出現什麼樣的問題,嚴述都驚出一身冷汗,剛過了幾天正常人的日子又開始驚心吊膽的找老婆了。
等一遝信息放在嚴述的麵前時,嚴述呆愣愣的坐在辦公桌前,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壓根看不出他的神色波動來,隻是捏著紙張的手輕微顫抖著,顫抖的頻率很快。
嚴述坐在那深吸氣,又深呼氣,每一次呼吸都似乎想把胸腔裏的空氣填滿在吐出,來來回回幾次,可手指間顫抖的頻率絲毫不見平緩。
陡然,嚴述起身飛奔而出,慌亂的起身導致腿撞在桌角,可他絲毫無知覺,手心濕漉漉的一層汗,連那扇緊閉的實木大門他都沒打得開。
步伐慌亂方向不準的嚴述讓一群員工都驚悚的呆立,掉一地的下巴和眼珠,怔怔的看著他們嚴謹冷冽的嚴董一連撞了幾回玻璃門後,消失在嚴氏大樓。
嚴述一路飛車直達醫院,砰的一聲推開那位確診醫生的門,剛毅的臉龐,冷冽的眼眸,灼灼的瞪著正在為某病患看診的醫生。
“喂!這位先生……”某護士小姐攔截,可在觸及嚴述冷冽的眸光時硬生生的將後半截‘你不能進去!’的話給咽了下去。
“說,她是不是懷孕了?”嚴述語速極快,濃眉微挑,周身彌漫著壓抑的氣息,那讓那位年長的醫生直打顫抖,也回答不了嚴述的問題。
這是婦產科啊!是懷孕的都來這檢查,可誰知道你問的是誰啊?你看他那冷冽的神色有膽子說他些什麼嗎?而且這男人的神色怎麼這麼的不對勁呢?難道老婆偷人懷孕,給他帶的綠帽子?可不像啊!他似乎驚喜大於驚詫,隻是他這樣的神色讓人膽戰心驚的發寒。
“今天上午來的李沫純。”嚴述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的問法有問題。
“李沫純?”病號太多,醫生一時也想對不上號,在說醫生都是有職業操守的人,不可隨意泄露患者的病例,所以即便醫生想到誰,也不會說。
“先生,醫院不會隨意泄露患者的情況,對不起,無可奉告。”年長的醫生到底有些定力,推了推眼鏡回答道,“先生,我這還有病患,如果可以請你先出去。”
嚴述冷目掃了掃某一孕婦,孕婦心口一激靈,立馬不等他開口,便扶著腰出去了,她可想平安生寶寶呢!讓一會時間又不會難產。
“現在可以說了嗎?不要跟我講醫院的規則,隻要告訴我答案。”嚴述雙手抵住桌子,眼眸黑沉沉的一片,那架勢隻要醫生感搪塞他,他就會立馬冰凍死他。
“先生……”醫生被瞪得挪了挪身體,咽了咽口水。
“直接說,你要是想安穩的退休,就不要我多問一個字。”
“嗯。有了。”醫生閉了閉眼,豐富的閱曆讓他知道眼前這男人有這資本恐嚇人,想想為了晚年還是含糊的說了。
“多久?”
“六周。嗯!左右。”醫生一見嚴述的神色,揣測不出他的內心,想想還是不要說的太死,留點空檔的受孕期,對誰都好,“孕期太短,會有一周左右的誤差。”
這麼說來是八月份的時間,嚴述深邃的眼眸閃了閃,冷峻的臉龐一時間跟不上內心的情緒,微僵,用手狠狠的揉了揉臉,將醫生的話再次回味了一遍,是真的,沒有看錯,沒有聽錯,是真的,他要做爸爸了,李沫純懷了他的孩子,他真的是要做爸爸了。
抿成直線的唇彎出一道細小弧度,深邃的眸光閃亮奪目,那一身讓人窒息的冷冽瞬間春風暖流的拂過,嘴巴裏還磕磕巴巴的說著心裏被震驚的話,“我做爸爸了!嗬嗬……我做爸爸了!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