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忘機老魔來奔(1 / 2)

獨孤十分納悶,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紫玉發燙,拉扯之力產生的緣由。

前有紅黑天雷阻擋道路,後有刀疤男的追擊,即使天雷對自己不傷分毫,時而一道天雷霹靂在刀疤男腳邊對他步伐多有阻礙,否則此時獨孤和張新嶽早已經喪為刀疤男刀下魂了。

後麵緊追不舍的刀疤男看著獨孤和張新嶽將要掏出自己視線之外,心內焦急異常,暗暗詛咒天上道道閃雷,太他媽的不仁義了。

剛咒罵完就看到獨孤和張新嶽聽了下來,天老月還是挺照顧我的,你真是我的神,比我親娘還親,比我仙人還仙人,小孩子不懂事,勿怪勿怪。可怎麼聽起來都有點刺耳,在他心裏把自己當作孩子,不知是說刀疤男幼稚可笑還是八麵玲瓏。

此時的刀疤男就像一個無比狂熱的宗教信徒,對老天滿是讚美之詞。

白色的雲早已紅得發紫,白色的霧氣也是黑得將要滴出墨汁,鋥光瓦亮的兩個漩渦咻咻的旋轉,其聲音甚至可以媲美風雷爆炸產生的效果。兩個大圓圈好似兩個龐大的燈籠懸掛天空,對於一般人卻顯得詭異。

不到一時半刻,兩個圓圈中心隱隱發出光芒,朝暾?旭日?夕陽?還是月華?地麵的人不斷猜疑。

“他媽的政府,啥子為民服務?實行軍事演習也不用再我們這裏啊,我們如此擁護,還怕反了他不成?”一個年青小夥子口中唧唧歪歪。

“是啊,最新科技應該應用在大漠海洋,威懾幾個對我領土虎視眈眈的小屁國啊,幹嘛這樣欺負人?”另外一個年青人附和。

“這威力,乖乖個隆叮咚,看著架勢,他媽的,太帥了,這麼高下來我們都有點站不住腳,有點臥倒的感覺。”

“揚我國威,前幾天央視新聞裏不是在說軍事演習嘛,對外沒有功蓋說地點,在生之年有幸親眼目睹,爽!!!”

“小夥子,不知道就回家帶孩子吧,這是自然發威!”一個素衣老者對著剛才說話的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耐不住了,梁上一陣紅一陣白,雖然老頭子年齡大,但用不著倚老賣老啊,回家帶孩子?老子剛離婚,哪壺不開提哪壺。

“老爺子,你說不是演習,那你說那兩個字ˊ去ˊˊ力ˊ是怎麼回事?難道自然還有如此造化神奇,這樣大手筆做出顯擺人與自然應該和諧相處?老爺子,網絡小說看多了,還沒有醒吧?”中年人完全顧及老頭子一絲麵子,揶揄道。

“呃???,你們不懂。”老頭子自己是外人也不知道是何回事,解釋不出。轉身戰戰栗栗的走了。

無際高空,紅黑圈中出現兩個大字,白色的“去”,黑色的“力”。

圓環旋轉,去力二字靜如止水。

“劫?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劫?難道我要亡於此處?”獨孤眼中絕望,心裏一片黑暗,苦楚無法訴。一陣陣的拉扯之力在他的心裏變成了撕扯,把他心撕得粉碎,血液仿佛都已幹涸,渾身提不起一絲力道,就隻有靜靜地躺在地上,張新嶽使出全身力量都無法扶起。

“啊”,又是一道慘嚎,刀疤男在天雷化成的牢籠中先被禁錮,最後還是未能逃出天雷手掌,化為齏粉。

獨孤和張新嶽心裏稍稍感覺好一點,至少威脅沒有原來那麼大,說不定有機會重生,大難不死的話,嘿嘿嘿嘿???當然後麵想的這些是張新嶽所想,也難怪三十多歲的人會這麼想,有誰想在大好年華舍棄生命呢?

現在的天雷大發*威,已不是一般人的意誌就能抵擋的了,麋沸蟻動,很多人都是在地上蹲下甚至趴下,雙手抱頭,其中一些人褲子掉了,孩子丟了,手牽錯了都沒有發覺,場麵甚是滑稽。

天際劃出一道金線,金線把紅黑成“S”狀兩個大圓分開,“去”“力”二字呼呼的朝東西方向飛去,約莫三十丈距離就巋然不動,連旋轉都停止!

“罡”,又是另外一道黃紅線把外麵的稀少的黑白氣息鎖在裏麵,遙遙望去就像一個巨大無比的太極圖橫空靜立!

隻不過這太極圖和我們看到的太極圖又有很大差異,代表陰陽黑白的陰陽仍然是黑白,可中間的魚眼是凡人眼中妖豔的紅色和詭異的黑色。

獨孤使出吃奶力氣握住紫玉,額頭等滿臉的汗水,大滴大滴疑似珍珠陷入地麵。

話分兩頭,卻說湮時滅空苦力支撐著頭頂大時空湮滅雷劫,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二人不敢馬虎大意。

在外麵的門客看到渡劫,魚貫進入修煉場,卻在此時和孤獨家族眾人手裏拿捏著汗,隻能眼睜睜看著湮時滅空兩大大神陷入雷池,他們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咻咻兩聲,彗星拖尾,一道藍色像地毯似光線從遙遠天際平整鋪開,瞬息就到孤獨家族上空,淩空站立著一位身穿藍色眼睛泛著藍光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