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封看了唐琛一眼,因為唐封最近經常教導唐琛朝堂之上的事情,所以夫子二人之間也是有著一股默契,唐琛立刻就明白了父皇的想法,頓時冷哼一聲:“原來是這樣!”
“不過,江昭儀,你跟袖嬪娘娘都伺候在父皇的身邊,但是顯然袖嬪娘娘伺候的時間要長一些,而且袖嬪娘娘伺候父皇可是盡心盡力,朕好幾次來,都看到袖嬪娘娘在照顧父皇,而你,朕顯然就沒有見過了。”
“所以,你說出這個夢,你要讓朕相信你,你有什麼證據嗎?隻是憑著你的三言兩語,朕還是沒有辦法相信的,畢竟袖嬪娘娘照顧父皇這麼久,父皇的精神還不錯,更是不存在你說的想要陷害父皇和朕。”
“而且袖嬪娘娘從來不主動跟朕說什麼?這一切,又鶯歌如何的解釋呢?”
唐琛好多的問題,但是問出來的問題都是江柔需要好好解釋的,畢竟江柔並沒有伺候在父皇身邊,現在突然間跳出來指責袖嬪娘娘,很有陷害袖嬪娘娘的嫌疑。
江柔聞言,頓時委屈了起來,直接跪在了唐琛的麵前:“皇上這番話可真的是冤枉妾身了,妾身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這件事妾身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但是妾身做夢,總是心驚膽戰,害怕皇上和太上皇出事。”
“妾身的夢就在這裏,不管皇上和太上皇相信還是不相信,妾身今天都說了,但是皇上和太上皇的安危卻是賭不起的,不如先將袖嬪娘娘關起來,等到確定袖嬪娘娘是無辜的時候,再將袖嬪娘娘放出來不久好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要是袖嬪娘娘真的有什麼心思,到時候受傷害的就是皇上和太上皇。”
隻要讓確定了江馨雨不是一個好的,那麼以後伺候在皇上身邊的肯定就是自己,江柔也沒有想到立刻就要了江馨雨的性命,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得到皇上和太上皇的信任。
唐琛遲疑的看著江柔,然後看向江馨雨,卻在江馨雨要行禮的時候直接罷免了,開玩笑,這是自己的母妃,哪裏有兒子讓母親下跪的,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情嗎?
“袖嬪娘娘,你有什麼要說的,對於江昭儀的話,你可認同。”
唐琛看著江馨雨,江馨雨摸了摸肚子,很是不客氣的開口:“皇上,本宮現在身懷六甲,是皇上的孩子,先不說江昭儀的夢,就說本宮要是陷害了皇上,陷害了太上皇,本宮能得到什麼,有什麼好處?”
“一個人要做一些壞事,那必然是要給自己謀福利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本宮要陷害皇上,肯定也是有原因的,隻是本宮現在不知道這個原因是什麼,難道江昭儀的意思是本宮肚子裏麵的孩子,為了本宮肚子裏麵的孩子繼承皇位嗎?”
“首先,本宮肚子裏麵的孩子,本宮一直想要一個小公主,就算是一個皇子,那麼本宮如何確定,那不確定之前肯定是不能動手的,這樣的話,可能還要大半年的時間,本宮剛剛生下來的孩子,肯定是沒有辦法當皇上的,本宮也壓根就不懂什麼朝政,這樣的話,那不是要等著這個孩子長大一些,至少要七八歲吧!這樣的話,那就是七八年之後了,這麼一算,這個夢還真的是托的太早了。”
江馨雨直言了得的開口,看著江柔,目光犀利:“之前,江昭儀跟本宮可是姐妹情深,卻沒有想到,隻不過幾天的時間,江昭儀就半點都是容不下本宮了,本宮在這個時候被江昭儀指責心懷不軌,本宮還要懷疑,江昭儀是不是因為嫉妒本宮能守在太上皇身邊照顧太上皇,所以心中嫉妒的厲害,故意說出這樣一番話,目的就是為了陷害本宮呢!”
唐琛聽著母妃的話,差點笑出來,這麼一想,母妃想要讓自己的孩子當皇帝,都要七八年後了,那麼自己到時候都已經二十歲了,父皇那個時候都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個夢還真的是有些太早了。
江柔看著江馨雨居然如此強勢的反駁了自己的話,頓時有些緊張的開口:“本宮,之前是真的將袖嬪娘娘當成了姐姐,但是本宮也沒有想到會做這樣一個夢,本宮沉思了好久,隻是希望姐姐能夠回頭是岸,畢竟關係到皇上和太上皇的安危,所以這個時候,本宮也不得不將實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