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琛不知道丫鬟要說什麼,但是卻知道肯定是對江馨雨不利的話,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就是唐琛不讓說,都是已經來不及了,當下隻能看向丫鬟,冷聲開口:“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但是一定要說實話,要是有半句假話,就不是你的腦袋那麼簡單了,你知道欺君之罪跟汙蔑袖嬪娘娘治罪加在一起的懲罰嗎?”
宮女因為唐琛的話,嚇得身子立刻抖了抖,臉色蒼白的可憐。
“奴婢,奴婢不敢說假話,這件事本來奴婢也是不小心知道的,但是奴婢人微言輕,更是沒有辦法見到皇上,所以這件事一直不敢說。”
“當時,皇後娘娘每天都會讓奴婢去給皇上送參湯,參湯也一直都是奴婢做的,但是奴婢從來不知道,那個參湯是加了東西的。”
“參湯,從皇後娘娘出事以後就沒有了,但是皇上有時候會喝,所以還是會讓奴婢去做,又一次奴婢做了參湯,然後就看到袖嬪娘娘的丫鬟進了廚房,奴婢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好奇之下就跟了上去,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丫鬟在湯裏麵放了什麼東西。”
“奴婢當時正要開口,但是卻見有人走了過來,又怕自己想錯了,畢竟皇上那麼寵愛袖嬪娘娘,袖嬪娘娘怎麼會陷害皇上呢!”
“於是奴婢就將參湯給倒了,因為奴婢不知道參湯到底是有事情還是沒有事情,隻知道好像從參湯不久的時間,皇上的身子就越發的不好了。”
“越想,奴婢越覺得害怕,但是袖嬪娘娘被皇上寵愛,手掌的權利也是很大的,奴婢根本就不敢露頭,更加不敢出現在皇上的麵前,就怕袖嬪娘娘生氣,到時候對付奴婢。”
“因為皇後娘娘的死,就是以內袖嬪娘娘,所以奴婢對於袖嬪娘娘很害怕,要不是江昭儀找到奴婢,奴婢可能還不會將皇上的並跟袖嬪娘娘聯係在一起。”
“之前,奴婢一點懷疑都沒有,但是在江昭儀問了以後,奴婢也就記起來了,皇上的並好像真的跟喝參湯的時間,隻是前後,距離特別近。”
“當時奴婢的心裏真的是害怕極了,在江昭儀詢問了奴婢的事情以後,奴婢就去找了太醫,詢問了皇上的病情,太醫沒有說什麼,但是奴婢求了太醫好久,太醫才隱約透露,皇上不是因為生病才變成這個樣子的,而是因為慢性毒藥。”
“當時奴婢就害怕的要死,於是就找到了江昭儀,但是江昭儀卻一臉為難,奴婢聽說江昭儀跟袖嬪娘娘走的很近,但是這個時候也已經晚了,奴婢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是告訴了江昭儀,而江昭儀也很為難,並沒有答應奴婢要幫奴婢,隻是奴婢想到了皇上的安危,江昭儀也擔心皇上和太上皇的安危,所以才說想辦法讓袖嬪娘娘遠離皇上和太上皇。”
“奴婢知道的就這麼做,奴婢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一句謊話,否則的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每個人都是忌諱發誓的,隻要發了誓言,就要做到,否則的話,那不是對於自己的詛咒嗎?唐琛見宮女說的一臉誠懇,當下心中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江柔一臉的難過,看著就有些,低聲開口:“袖嬪娘娘,對不起,本宮真的是很喜歡袖嬪娘娘,但是本宮更加在乎皇上和太上皇,要知道,如果這個天下沒有皇上和太上皇會天下大亂的,本宮不願意讓百姓經曆戰火。”
江柔說的一臉的偉大,就連身邊的人都是對著江昭儀投入欽佩的目光,一直以為江柔隻是江家不太受寵的女兒,也是皇後娘娘的妹妹,隻是皇後娘娘不喜歡這個妹妹,但是沒有想到在江柔的心中,居然還有家國天下,當真是奇女子。
唐琛為難的看了唐封一眼,唐封麵無表情,其實唐琛一點都沒有懷疑江馨雨,但是也沒有懷疑丫鬟的話,這一切恐怕都是江柔搞得鬼才是。
江馨雨看著江柔,她從來沒有讓自己的丫鬟去做過這件事,但是對於唐封下藥的事情卻是真的,江馨雨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要辯駁的,因為這件事雖然有江柔汙蔑的成分,但是也未嚐不是一件事實。
皇上看向江馨雨,低聲開口:“袖嬪娘娘,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江昭儀已經叫來了證人,你承認這件事嗎?”
江馨雨還沒有說話,一旁江馨雨的宮女就跪下了:“皇上,奴婢是袖嬪娘娘的丫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根本就沒有證據,說這麼多,不管是發誓還是這件事,根本就是她自己說的,她卻拿不出證據,奴婢也沒有做過這件事,奴婢從來沒有陷害過皇上,而且皇後娘娘給皇上送的參湯都是皇後娘娘在自己的宮殿裏麵做出來的,門口都是有守衛的,她說奴婢去下毒,可是奴婢根本就沒有辦法悄無聲息的進入皇後娘娘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