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天,卡努像往常一樣坐在辦公室裏,米德在旁邊的辦公桌上整理著文件。這時候,有人敲門。
“進來!”米德說。
“你好!你是?”米德說。
“這是李歇爾中將,裝備部的部長,跟我一樣,是臨時抽調到這裏的。”卡努連忙介紹說:“這是我的秘書米德少尉。”
“喔,我說呢!我那裏也來了位秘書,是昨天到的。”李歇爾笑著說:“看來,咱們的身邊又多了一位忙人啊!”
米德在那裏準備茶水。卡努吩咐說:“上咖啡,李歇爾將軍隻喝咖啡的。”他挨著李歇爾的身邊坐下。
“李歇爾將軍今天笑眯眯地,看來準有什麼好消息告訴我們。”米德端上咖啡說。
“是嗎?”李歇爾笑了:“你這位秘書可不了得啊,有一雙看穿人心事的眼睛。”
“有什麼事就說唄,這又不是外人。”卡努問李歇爾。
“是這樣的,上次我不是跟你說了,要造超光速飛船的事兒嗎?”李歇爾說:“現在傳來了好消息,初次試驗成功了。”
“是嗎?”卡努也笑了:“這是一件好事啊?說明咱們的理論是正確的。”
“但是由於材料有限,所以試驗的飛船容量很小,隻能夠作一些短距離的飛行。”李歇爾喝了一口咖啡說:“所以我們想將規模作大一些,但是你是知道的,資金上肯定會有一些缺口,因為預算是去年做的。”
“那我們可以要求光明公司與我們合作,這樣可以將規模做得更大一些。”卡努想也沒想地說:“現在你們的已經達到幾倍光速?““光明公司肯定不行,與我們太空署的裝備部門打交道的,是光武公司。”李歇爾說:“我們現在已經可以達到3到4倍光速的水平,這已經是極限了。”
“是啊,那就要求光武公司與我們立即合作啊,資金將由它們提供,技術上共享。”卡努說。
“我也考慮了很久,但是沒有向威爾遜將軍提出來。”李歇爾說:“主要是考慮到我們現在不是在共和國,而是在這裏,所以我想將這個裝備在這裏造出來。”
“哦,我明白了。”卡努想這可能關係到一個關於成績的問題。於是他說:“如果有必要,你可以通知觀察團的乍紮中校,他會有辦法幫你解決一些實際上的困難的。當然了,如果技術上的共享是可能的話。”
“那好,既然參謀長都這樣說了,我肯定同意。隻是如果試驗成功了,那麼有關將來的超光速飛船的指揮,將由這裏發出,而不是在共和國了。”李歇爾嚴肅地說。
“我知道了。乍紮中校是一位值得我們信賴的好合作夥伴的。”卡努說:“而且這項技術,對於他們來講,已經是成熟的技術了,隻是沒有應用到超光速飛船上來而已。”
“是嗎?”李歇爾很驚奇:“是不是你將有關的資料告訴了他們?”
“不是的,而是他們一直在跟進這項工作,這是在我到來之前的事了。”卡努告訴他。
“那好,我這就去找他。”李歇爾說:“要不,你先給他打個電話?”
“會的,我這就打。”卡努撥通了乍紮的電話:“乍紮中校,我們的李歇爾將軍有一項業務上的合作,要與你談,他馬上過去,請你接待一下。”
“他說在那裏等你。李歇爾將軍。”卡努放下電話對李歇爾說。
“那我去了。”李歇爾說:“再見,也謝謝你的咖啡,少尉。”
“米德,你給我起草個報告。”卡努對米德說。
“尊敬的威爾遜上將:關於1號星球的‘時間計劃’的第二步,新大陸的沙打王國已經在大規模地進行有關‘不’材料的生產和製造了,為此,作為他們下一步的計劃,已經跟我們講了,就是要進行超光速飛船的研製,為此,我已經如實轉告李歇爾將軍,由他負責跟進沙打王國的此項工作。”
“要現在發出去嗎?”米德問。
“是的,越快越好。”卡努說。
“你這是在考驗我的速度吧?”米德一語雙關地問。
“嗬嗬,這隻是例行公事罷了!”卡努笑著說。
“那麼光武公司那邊,我們要不要與他溝通一下?”米德問卡努。
“我不認識他們,如果你覺得有這必要,等李歇爾將軍來了,再說吧。”卡努又撥通了花弗的電話。
“花弗啊,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花弗很快過來了。“什麼事,這麼緊張?”花弗問。
“是這樣的,由於你們已經將‘不’材料給生產出來了,那麼有關超光速飛船的事,我也應該告訴你。”卡努說:“就是將‘不’材料用於飛船的變壓為變流上。”接著他將超光速飛船的原理,跟花弗交待了一下。末了他囑咐花弗:“這個原理,早在你們生產‘不’材料的時候,李歇爾將軍已經和我探討了,隻是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所以你們要說,自己早已經知道了這個用處。”
“好的,我知道了,我們早在生產‘不’材料的時候,已經開始超光速飛船的研製了。”花弗總算明白了卡努的話。
“那麼現在李歇爾提出來,要與你們進行超光速飛船的大型試製,所以有關的詳細資料,將由李歇爾將軍向你們提出。”卡努還交待花弗。
“好的,我知道了,也就是這件事情與共和國的其它公司無關了。”花弗很快地就明白了卡努與李歇爾的意思,這樣回答道。
“那麼有關監聽的事情,進展得怎麼樣?”卡努又問。
“其實,我們可以確定,在1號星球的外圍宇宙裏,存在著兩個較大的星球,我們暫時將它們定義為‘魯洲’星球與‘曼布’星球。”花弗說:“這兩個星球的特征,現在我們還沒有弄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體積都非常地大,而且具有相當的文明程度,也就是說它們的文明曆史,至少也是200、300萬年。”
“是嗎?”卡努感興趣地問:“那麼他們的超光速飛船的研究,肯定已經是相當地成熟了?”
“是的,他們的超光速飛船,可以在10個小時之內,從遙遠的他們所在的星球飛到1號星球上。”花弗說:“所以,這段距離也是非常地遙遠的,而且他們的超光速的速度,應該至是7到8倍。”
“那麼這樣說,從我們的試驗飛船來看,他們至少是我們極限速度的兩倍。”卡努說:“所以他們采用的,可能不是電係統,而是比電更強大的單子係統。”
“那麼什麼是單子呢?”花弗問。
“單子是一種比電子更小的粒子,它應該是具有電子所具有的一切特性。”卡努說:“但是它隻自然地存在於宇宙的邊緣。”
“你說的,我開始聽不懂了,這樣,中午的時候,我請灑迪過來,咱們一起探討一下。”花弗謙虛地說。
“也好,你現在得去與李歇爾將軍,談談如何進行超光速的飛船實驗了。”卡努說:“我現在在這裏構思一下,你先去吧。”
花弗走了以後,卡努一個人地那裏沉思。他所說的單子,即是他一貫思維的結果,他並不知道,有關單子的研究,其實,正是他個人的創舉。
中午的時候,卡努如約而至花弗與灑迪的辦公室。灑迪請他講一講,關於單子的若幹解釋。
卡努對此是侃侃而談:“現在我們要從另一個全新的角度,去證明,比電流更強大的單子流,是可以利用的。這也為拋棄核子和電子、質子、中子、量子與光子這五位一體的有關基本粒子的科學,奠定了基礎。因為科學如果不發展,那麼有關的物質基礎便不複存在了,能源也將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