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琛看她差不多了,便問了句:“飽了嗎,還要不要再吃些?”
溫柔用力的點頭:“嗯,飽了,好困,想睡覺。”她這人酒品向來不錯,喝多了就睡覺,從來不會像人家又哭又鬧又叫,折騰半天也不消停。
眼見計謀得逞,石井琛不無得意的抱起她進了主臥室。
此時,溫柔已經醉得迷迷糊糊,半閉著眼躺在床上,找了個舒服的角度窩著,用不了多會兒工夫就能睡著。
石井琛趴在她耳朵邊輕聲問道:“小柔,這樣會不舒服,把衣服脫了再睡好不好?”
溫柔腦袋裏直接閃過的念頭就是脫了衣服睡得才香,當即就點頭囈語:“嗯,脫掉睡。”夜色漸深,這一室的火才剛剛燃起,慢慢烘溫著屬於情人間的熱情。
……
太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照射進來,落在大床上交頸相擁而眠的兩個人身上。
溫柔睜開眼睛,渾身都酸痛的像被車軲轆輾壓過了一樣。大腦裏先是空白一片,跟著昨夜畫麵從腦海裏閃過。過程火辣的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臉紅,她捂著發燙的臉頰,低低的聲,要死了,真是酒後亂性!
“昨天你設計好的對不對?”溫柔坐在床上想起了事情的經過,不僅有了懷疑。
石井琛敢作敢當,直接就承認了:“對,我可不想以後都當和尚。不想點辦法怎麼辦。事實證明我的辦法非常有效,你不覺得我們倆個人非常契合嗎?”
溫柔生氣他的設計,把頭一扭:“沒覺得。”
石井琛摟過她親了下,拿食指兜了她的尖下頜,不無寵溺道:“還不承認,也不知道是誰又哭又叫,喊的連聲音都啞了,要不要我讓你再回憶一遍?”
“住嘴,別說了。”溫柔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昨天晚上的記憶雖然不完全記得,大多數畫麵還是很清晰。的確像他說的那樣,她真是表現的太瘋狂了。忍不住替自已辯解道:“還不是被你逼的,你要是不那麼——那麼——我也不會那樣啊。”
“你倒是說清楚了,我怎麼了,你又哪樣了?我們不是——”
溫柔拽過一隻抱枕丟到他臉上,製止了他再接著說下去。
石井琛被砸了還挺樂嗬,知道她臉皮兒薄,舉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不管是什麼原因,她現在最好離他遠點兒。溫柔察覺不好,翻身橫跨過大床,從另外一側下去。哪知道,她的腳剛著地,膝蓋一軟,一屁股就坐到了地毯上。
石井琛繞過床尾跑過來,忍住笑把她又抱回到了床上道:“看你,路都不會走了,那幹脆繼續待在上麵休息好了。”
溫柔不覺紅了臉,咬牙切齒的道:“以後我要是讓你再碰我,我就跟你姓。”本來這是句賭氣發狠的話,可是說出來味道怎麼都不對勁兒。
石井琛忙不迭的點頭:“好啊,好啊,你跟我姓,我求之不得。我看看,以後你就叫石溫柔,嗯,聽起來還不錯。”
溫柔直想罵人,想了半天詞兒,覺得說出來也肯定會被他占便宜,索性又全都咽回了肚子裏。鬱悶到不行,往後倒在床上,哼嘰了兩聲。
“怎麼了寶貝兒,哪裏不舒服?”石井琛直接就貼了上來。
溫柔皺眉閉眼:“我渾身都不舒服,難受死了。”這話倒不是撒謊,真的是渾身都酸痛。喝了那麼多混合酒,又被折磨了大半夜不難受才怪了。
石井琛倒是個體貼的男人,一聽她喊不舒服,立馬上前侍候,放開她身上就開始按摩,還不忘谘詢下她的意見:“怎麼樣小柔,這個力道還可以吧?”溫柔道:“……”可不可以要求退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