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緋被顧容禹吻到快要窒息,他似乎很喜歡玩舌間糾纏的遊戲,不停的糾纏著顧緋,在口腔裏玩起了賽跑遊戲。
腳下的高跟鞋受力不穩,顧緋隻能兩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幾乎是完全癱在了顧容禹的懷中。
可能是對顧容禹這強取豪奪的勁頭奪去了精神,那股子不安的勁頭早就不知道被拋到了哪裏,但門外的搜索卻並沒有停止。
一間間的房門被打開的碰撞聲,還有利器托在地板上尖銳的摩擦聲,有男人調笑著開口。
“曼曼,你這同學長得不錯啊,一會讓哥們玩會?”
“張哥,你說什麼呢,不是說好幫我出出氣嗎。”
林曼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隻是語氣裏多了些事情不受控製的驚惶。
“顧緋有些背景呢,張哥幫我教訓她一頓就好了,晚上我請大夥吃飯啊。”
顧容禹在聽到男人說話的時候,就掃興的撇了一眼門外,戀戀不舍的蹭了下顧緋的唇,銀絲勾連著,唇與唇才慢慢的分離。
“你的保鏢呢。”
顧緋戳戳他的胸,低聲詢問。
顧容禹垂頭看她一眼,視線留戀的在那嘟起的紅唇上停留了好幾秒,但並沒有開口回答。
“給他們發個信息啊。”
顧緋有些著急,門外已經有黑影晃動,想來馬上就要被發現了。
“砰。”
門外早就不耐煩的男人一腳踹向了大門,年久失修的木板門遭受了多年的潮氣,被踢得木屑紛飛。
本來是並肩站立的顧容禹,一步就擋在了顧緋的身前,那木門晃啊晃,吱呀一聲斜著靠在了門框。
“大哥找到了!”
“大哥,還有個……男……男的……”
七八個男人堵在了門邊,顧容禹伸手攬著顧緋的肩,好像身後並不是堆滿廢舊紙箱的雜物房,而是燈光閃耀的奧斯卡頒獎台一樣,睥睨天下般的,走了出來。
一步,他邁過了門框,沒有人說話。
兩步,他踏上了甬道的地板,已經有認出他的人開始顫抖。
三步,他站到了這群人的中央,盯住了一個人拿著的棒球棍。
“顧少,我們錯了!”
當啷,棒球棍落在地上,為首被林曼叫做張大哥的男人已經跪了下來。
顧緋怔怔的,反應不過來。
“出來。”
顧容禹薄唇一翻,就跟變魔術似得,走廊兩側多出來好幾個跟在他身邊的保鏢,上來直接按胳膊的按胳膊,撅大腿的撅大腿。
“找幾個人,讓他們好好知道什麼叫玩。”
顧容禹的話落下,那邊的哀嚎更慘烈了幾分,顧緋卻明白了過來。
這是,再給她出氣嗎?
剛剛那幾個人,可是說了要玩她的吧……
感激的念頭剛剛升起,顧緋的腦海裏就出現了在酒店的那個下午,她被綁在床頭屈辱的畫麵。
不,顧緋,你不能忘,這個男人是個惡魔。
手指被勾緊,顧緋對上了顧容禹看向自己的目光,下意識的補上一個笑容後,顧緋才想起什麼晃動著顧容禹的手臂。
“那個林曼,就算了吧,畢竟是個女孩。”
“打一頓就行。”
顧緋說著又著重的囑咐一句,“照臉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