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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老女人和胡明漢被帶去警局做筆錄,房子裏一下安靜許多。
季可可愣了幾秒,伸手捶了一下簡言的肩膀:“開玩笑的,這麼嚴肅幹嘛。”
簡言不回答,直接把季可可和她弟拽了出去。大門沒有關上,安寧半聽半看,季可可似乎在催促簡言什麼,季可陽也一反常態繃著臉,兩人都很有氣場,乍一看簡言反而處於弱勢。
簡言始終背對安寧,沒有任何動作,也不說話,安寧剛想湊近聽一下,季可可的目光就越過簡言掃在她臉上,嚇得她趕緊移開視線。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季氏姐弟有些不對。
金燦燦還在和程菲瑜聊天,她沒有讓人把程菲瑜帶去警局,理由是那裏的環境不利於讓程菲瑜敞開心扉。安寧不太懂這些,就覺得程菲瑜不吃金燦燦那一套,聊天全程都是興致缺缺。
屠案和厲效在搜查吳萌的房間,房間整潔而舒適,和程菲瑜的房間形成鮮明對比。
“屠案,你把箱子搬下來。”厲效右手受傷,發現書櫥頂上有個箱子就指揮屠案當勞力。
安寧不想站著案發現場門口,就湊過去看熱鬧。
箱子裏都是一些草稿紙舊筆記本之類的雜物,屠案隨便翻了兩下發現上麵的內容無非是學習筆記和公務員考試的備考資料,沒什麼特別的。把零碎擺放的資料拿出來底下都是紮好的一捆捆的書,有課外書還有一些高中課堂筆記,估計是留作紀念用的。
“好奇怪。”安寧指著箱子麵露疑惑,“你們有看見畫嘛?為什麼放一盒蠟筆?”
“不止,還有彩鉛。”屠案在箱底發現了一盒。
“沒什麼奇怪的,說不定就是高中時期喜歡畫畫唄。”厲效拿過來看了看,“這都是最普通的牌子,而且都是舊的,好幾根還斷了。”
“你會把不重要的東西隨身帶嗎?出來租房還帶著高中年代的東西,這個女孩一定是個念舊的人。”屠案不再管箱子回頭去翻抽屜。
隻有最下方一個抽屜上了鎖。
屠案拿了桌上一根回形針掰扯幾下,伸進鎖孔中,沒幾秒就把抽屜打開了。
“我去,屠案你不是警察嗎?”安寧坐著地上看箱子裏的東西,聽見屠案開鎖很驚訝。厲效會開鎖就很不正常了,屠案怎麼也這麼熟練。
厲效嘲笑安寧:“一看你小時候就是太乖了,我們這個年代的人誰小的時候沒偷開過櫃子拿點零花錢。”
“一群壞小孩。”安寧舉起手上的書要砸厲效,厲效下意識要擋,拉動了傷口疼的嗷嗷直叫。
“亂動死人東西,她會來找你的。”簡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
屠案回過身,遞給他一疊在抽屜裏找到的東西。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安寧是對的,抽屜裏找到的是吳萌的畫,隻不過這些畫統統都被撕的破碎不堪。
厲效檢查了一下,這些畫都很舊了,隻有兩幅是新畫的。
那兩幅畫都由黑色和紅色油彩構成,一幅畫是醜陋的鬼臉,另一幅則像是混亂的塗鴉。
這顯然是程菲瑜的風格,簡言拿著畫去了隔壁房間。
“哦,這兩幅畫都是她媽媽撕的,多好看啊,太可惜了。”程菲瑜露出一張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媽媽非說是我畫的,天地良心我如果能畫出這樣的話早就去當藝術家了。”
“那你是說這兩幅畫……”
“都是吳萌自己畫的呀。她後來還送過我一幅完整的,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懷疑她有人格分裂。她的第二人格是個畫家,一個殘忍血腥反抗現實的畫家。血肉和死亡就是她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