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雲清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衛雲華,“誰會去羨慕?衛雲華,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這些東西我不稀罕。”
“你就嘴強吧,後悔分家了吧,要是你還在,說不定我會分一朵絹花給你戴戴。”衛雲華走到水池邊的樹蔭處,伸手略得意地撫了撫頭上的絹花。
“你錯了,我最高興的是分家,終於不用看到你了。我看到你就煩,怎麼你就想不通非要到我麵前晃呢,皮癢了是吧。”
衛雲清拿著趕鳥雀的竹枝在手中輕輕掂著,計算著扔到衛雲華那邊需要多大的力氣。
她最煩衛雲華了,每年女兒節、春節都要跑到自己麵前秀一番優越感,沒想到分家了她也不放過,這人絕對有毛病。
衛雲華臉上的笑容一僵,“你敢打我試試?”
“我不打你。”衛雲清說著往衛雲華的方向走了幾步,但可以驅趕啊,這家夥是沒了自己做對比,心裏不舒服是吧。
衛雲華後退了幾步,她略有些驚恐地看著越走越近的衛雲清,“你別過來。”今天她穿的裙子長一些,很容易踩到,壓根就跑不了。
衛雲清冷笑兩聲,竹枝夾帶著一陣風從衛雲華的身側甩下,正好將地上的雜草給打成兩半。
衛雲華嚇得踉蹌了下,整個人坐到了地上,“衛雲清,你敢!”
“衛雲華,給我滾,別再出現在我麵前,下次我可不會客氣了。”
衛雲清甩著手中的竹枝玩,這東西抽起人來老痛了。
以前她和衛雲華可沒少打架,今天不揍衛雲華,是因為她不想父母被衛爺爺衛奶奶叫去教訓,那種感覺太討厭了。
“衛雲清,你給我等著。”衛雲華憤恨地看著衛雲清,分家了這丫頭膽子變得更大了,得像個法子收拾她。
看著衛雲華提著裙子離開,衛雲清哼了聲,將地上的稻穀又翻了一遍。
就算衛雲華跟衛奶奶衛伯母告狀又怎樣,現在離得那麼遠,她們是不可能親自跑來老房子這裏就為了教訓她。
當然,要是從衛家門前過,被叫住念叨幾句是免不了,但次數不會多就是。
所以分家離得遠遠的也是有好處的,起碼她的耳朵清淨了不少,沒誰整日說她哪哪都不對。
一個下午,衛雲清就邊看書邊翻曬稻穀,看太陽要落山了,家門口也曬不到太陽了,她正要收稻穀,就見衛父衛母兩人回來了。
“爹娘,吳婆婆家的稻子割完了?”衛雲清奇怪地問道。
“割完了,村長喊了不少人幫了一把,很快的。”衛父笑著說道,然後再弄個兩天,晚稻也能種下去了。
“那就好。”如果隻有自己一家幫忙,肯定有人說閑話的,現在村長發動其他人家一起幫忙,也就沒人能說什麼了。
將稻穀裝進袋子裏搬進屋裏,衛雲清和衛母燒熱水洗澡,同時準備晚飯。
昨天一直都沒找到機會說自己想到的法子,今天又忙道現在,衛雲清往灶膛裏塞了一把蕨草,小聲地說道:“娘,我跟您說個事兒,我想到一個法子,碰到那種拐賣方式要怎麼求救了?”
衛母淘米的手一頓,“哦,什麼法子?”
“掙脫不了的時候,就把路人的東西給弄壞,多弄幾個人,那些路人肯定要賠償,抓著那些人不放,就能趁機求救或是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