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真站著看了會,他也幫不上忙,索性抓起兩個歹人,又點了他們的穴位,走下山扔上馬車,讓長平先把車駕駛到村外放著。
等他再返回來,衛雲清已經將最顯眼的那幾棵大樹給移走了,此時正在將同品種的數目給移植過來。
樹木處理之後,就是雜草和灌木藤類植物,衛雲清累得不行,中途休息了好幾次。
最後,秦奕真幫著衛雲清將那些枯死或被連根拔出的植物給清理走,就雞叫三遍了。
這個期間,衛母將熬好的藥給送上來,喂給吳婆婆喝,也跟著看了看吳婆婆家周圍的情況,確定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衛雲清和秦奕真回到了屋裏,強打著精神去看了看衛父。
衛父現在的情況好了許多,迷迷糊糊醒過來一次,說是頭暈,喝了兩口水,又吐了出來,就繼續昏睡了。
衛母和衛雲書都很擔心地守著,看衛雲清勞累的樣子,忙讓她去休息。
至於秦奕真,也被催著回去休息,眼看著天就要亮了,他晚點走就容易被人發現,那情況就麻煩了。
秦奕真安撫了衛母幾句,便告辭離開,他還得去審訊那兩個賊人呢?
秦奕真出了衛家大門,腳下微動,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而後又在遠處出現。
一切隻發生在眨眼間,若是有人看見,定會被嚇得魂不附體,隻以為見鬼了。
秦奕真回到馬車身邊,問長平:“那兩人有醒來嗎?”
“老大,沒醒,剛我順便給他們搜了下身,還搜出不少東西來。”長平忙從車上跳下來,一五一十地回道。
“嗯,走,去小院。”那是秦奕真在外頭買的一個破舊院子,要不暫時也不知要把這兩人給帶到哪裏去審問。
長平點了兩根蠟燭,將他搜出來的東西放到桌上。
秦奕真看了兩眼,迷藥、C藥,還有巴掌大的匕首。
“沒發現什麼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長平有些遺憾地說道。
秦奕真扯了下嘴角,找出兩個瓶子來,長平一看那兩個瓶子,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關大夫給的藥?”
“對,你來幫忙下。”長平是秦奕真以前頭腦還沒清醒時收服的少年,關係不錯。
所以秦奕真清醒後,與他還是有所聯係的,知道他在學醫,也介紹了老關認識,學了不少的東西。
長平幫著秦奕真把這兩人給固定在柱子上,就識相地說道:“我在外頭守著。”
萬一審問出什麼勁爆又不適合他聽的消息呢?
長平總覺得自己是嘴巴很緊的人,但這不代表他不需要避嫌。
秦奕真點點頭,等房門關上,外頭的腳步聲也消失後,他才起身,拿起那兩個藥瓶。
他解開兩個賊人身上的穴道,先用比較細小的瓶子放到兩人鼻前聞了聞,那兩人的腦袋就動了動,有要醒來的趨勢。
在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秦奕真又把一個矮胖的瓶子放到兩人的鼻子下麵,他們本來就沒聚焦的視線更加渙散了。
“你們叫什麼名字?”秦奕真的聲音放得很輕柔,帶著一絲誘惑性,猶如那絲滑的綢緞滑過心間,叫人心裏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