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問你那裏人?幹什麼的?你說清楚,再合實一遍。隻要你沒幹壞事就放了你。”巴拉為了要把知識豐富的大哥形像樹立起來解釋著。
宋振英眼睛一閃,心裏一動問道:“有沒有進來啥也不說的。”
“乍沒有呢,我聽他們監獄長和我們團長說,日本人前些日子抓進一個人關在這裏,每天都審,就是什麼也問不出來拒不交代。
還質問日本人:“為什麼要抓他?憑什麼抓他?”
一個看上去文弱書生競如此剛強。所有刑具都用了就是不說,放在一般人身上,就那刑法一動,就得什麼都說了。甚至,誰都不知道的事,都能說出來。
連我們的團長都說了,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巴拉在稱讚。
“那人是死是活呀?”宋振英這次沒有沉住氣,關懷之情表露在聲音之中。
“前幾天,聽說憲兵隊來了一個日本人的大官。親自審了一天一夜,也沒問出什麼來,動了大刑差點沒弄死。後來送醫院治的傷,從醫院回來就折騰我們。
“巴哥,”宋振英急忙追問道:“折騰你們做什麼呢?”
“日本人說有人要劫獄,讓我們在監獄外麵布置三層包圍圈。”巴拉答道。
“人家救人是進到監獄裏麵去救人,你們在外麵圍著有什麼作用。”宋振英不懂的問道:
巴拉又拿出大哥教育小弟語氣說道:“這你就不懂了,監獄裏日本人又布兩層埋伏,隻要進去救人,就會插翅難逃。”
“巴哥,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呢?”宋振英用上忽悠法。
“昨天,監獄長又來和我們團長喝酒時說的。這幾天,白天隻要有人靠近監獄,不問青紅皂白就給抓進去,日本人可蠍虎了。”巴拉回道。
宋振英聽後心裏擔憂起來,監獄這麼嚴可怎麼去救……
宋振英心下想時,卻用水靈靈的眼睛一掃巴拉,頭戴著皇協軍的嶄新軍帽,身穿皇協軍的洗的發白的軍裝,腳上穿一雙發亮黑色馬靴。
腰紮著寬皮帶,左肩斜跨著盒子炮,右肩膀斜挎著公文包,個頭比宋振英高,長得很威武,有那魁梧的骨架,不久的將來也是個彪悍的蒙古大漢。
消瘦英俊古銅色的臉,微翹鼻梁。好看的嘴形,劍眉下機靈的黑瞳大眼睛,正在望著自己,
“那咱倆從這走,他們不得把我抓進去呀?”宋振英立即裝做擔心害怕樣子問道:
“小弟,那不能,你沒看見我穿著軍裝嗎?不穿軍裝日本兵也都認識我,我領你從這過他們是不會抓你的。”巴拉非常自信地道:
“再說,剛才山本五郎太君給我們那些當官的開會時說,白天,不許亂抓人。叫什麼外鬆內緊,不能讓劫獄分子看出咱們這裏有埋伏。”
宋振英水靈眼睛一閃,有一打沒一撞的問道:“這幾天,沒審哪個人嗎?”
巴拉臉上露出了不太清楚的表情,模糊的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昨天,監獄長和團長喝最後時說道:
“奇怪了,自從那人從醫院回來再也沒審過。而且,夥食也提高了,跟看護的日本兵一起吃喝。”小弟那邊廟會可熱鬧,走咱們上那裏去逛逛。”
宋振英跟巴拉在廟會逛了一圈,心中有事,眼珠一轉道:“巴哥,這裏和我們那裏的廟會差不多,有沒有比這好的地方領我去看看。”
“有是有,都被日本人占著不好進。”巴拉眼睛流露出難色道:
“巴哥,”宋振英有目的用手一指,溫情的問道:“那裏的房子乍建得那麼好看呢?那是什麼地方啊?”
巴拉這回看出來了,這個小弟是什麼都沒有見過。我什麼都的告訴他,“那裏是原來是我們旗主住的地方。”
“巴哥,咱們上那裏去逛逛看看怎麼樣?”宋振英一看巴拉麵帶難色大了,立刻鼓動道:“巴哥就去看一看吧!還能有多大事情,你要說不行那我就不去了。”
被宋振英一剛,巴拉就有點受不了,又拿出大哥的氣魄,“小弟,咱們到那隻能在外邊看看,不能進去。現在裏麵住都是日本人,以前那個地方也不許進。
那時候,我還能帶個人進去。現在,可不行了,日本人對那裏看守得可緊了,沒事我從來不進那個院子。”
倆人說著來到了這個院落的外邊,宋振英眼珠一轉麵帶不解之色問:“巴哥,日本人住這裏,那個旗主去了那裏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