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白眉老人追問道:“你們要這“山水玉牌”做什麼用呢?”那人答道:“隻要張雲海交出“山水玉牌”,我們霍、靈倆派好重現江湖。”
白須、白眉老人那寒潭的眼睛裏,瞬間射出兩道讓人發怵的寒光,向那些人掃視一圈,發出了憤怒的聲音,震耳的喝道:“據我所知,陰家在唐怒山大會後,特意把你們幾家掌門人找去開了一個會。
張雲海交不交出“山水玉牌”,霍、靈倆派都可以自由行走江湖,不再受當年誓言的約束,為何你們還找張家後人的麻煩?你們的掌門人何在?讓他倆快速前來見我。”
那人還在狡辯道:“老人家,這是我們兩派還在遵循當年的誓言,山水玉牌不重現江湖歸還陰家,我們兩派就不能在江湖上自報家門行走。”
白須、白眉老人不再聽他羅嗦嘮叨,非常嚴厲道:“閑話跟我少敘,快把你們掌門人找來。”
這時,張青山父親撲哧吐出一口鮮血,那白須、白眉老人趕緊上前推關過血輸入真氣止住張青山父親咳血。
這些人絲毫沒有大家的風範,是偷襲暗算,怎麼陰毒怎麼來。那可真是無孔不入,無所不用其及。
那回答老人問話的人的陰鷙眼睛一看有機可乘。“唰”的打了一個手勢,當年圍攻張青山父親那五個高手,“噌噌”就上去圍攻那白須、白眉老人。
另外,有三人也行動迅速,“嗖嗖”去圍攻我的母親,形勢頓時緊張起來。
那個答話人的心地更陰毒異常,認為抓住我,白須、白眉老人與我的父母,都得受製於他,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他最擅長是擒拿手,抓這個小孩子那不是手到擒來,突然采取襲擊手段,“嗖”地奔向我,那速度達到他的極限。
在他認為是萬無一失,我就是他網中魚,籠中鳥,板上釘釘無有非議。
可他萬沒想到我從小就是背誦武功秘訣長大,會走路就圍著大樹“噌噌”練穿梭,又兼父母倆家武功的熏陶,身輕如燕靈巧無比。
看他那擒拿手“唰”地抓來,隻見腳下一滑,一招春蚓秋蛇早已快速閃開。使他抓住我威脅白須、白眉老人與我的父母的計劃頓時落空。
那白須、白眉老人一見五人來圍攻他,怒氣上升,雙眼噴火,全身烈火瞬間爆發,怒聲喝道:“你們不救人罷了,我要救人你們還不讓。
不給你們點厲害,就不知道武學的真諦是什麼?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這裏丟人陷眼。”
從開始說話到結束速度才叫快,隻見那人影一晃,“啪啪”那叫快,宛如閃電雷鳴瞬間而過,那效果立刻就出來了。
九個人都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啊,疼死了。”疼痛的苦叫刹那間響起。
剛才還氣焰囂張狂妄無邊,仿佛勝券在握而目中無人,這功夫好似霜打茄子蔫了,猶如秋後螞蚱蹦不起來。
我父親張樹德思緒萬分,感激的有些話卡在咽喉中吐不出來,仿佛是雞蛋堵在嘴裏張著嘴在想著感激的詞。
那禮貌的話也不能不說,挺著受傷的身子,剛強的雙手抱拳,簡練的道:“晚輩張樹德多謝前輩搭救之恩。”
“我要不幫你,天不容我。”那白須、白眉老人快速把張青山和他父母放在霍、靈兩派騎來的馬上,心有歉意的言道:
“你們先自行離去,我在這裏等他們的掌門人來。把你家的事,我要對他們做一個交待。”
那白須、白眉老人又大聲喝道:“從今以後,有人再追殺你們,我就讓他們如同此樹。”用手一揮,一棵碗口粗的挺高樹應聲倒地。
誰都明白這是警告,霎那間,霍、靈兩派這些人眼睛裏都是驚恐的目光,沒有受傷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哪個抓張青山的人,心中不服氣挑尋道:“你是何人?報出姓名?我去請我們掌門人前來會你。”真可謂:“孩子惹禍挨打,必找大人來報複。”
“陰晴雷,就是我。”陰晴雷那龜眼圓睜,那發出來的眼神,好像是搏冷的刀子般,讓人覺得身上涼颼颼的,發出能殺人無聲的犀利之光。
用手一指張青山父子:“以後誰有膽敢再欺負你們的,你們就來靈霧山找我,我必讓他們好看。”
陰晴雷的名字一報出,猶如重型炸彈在爆炸,那可是人的名,樹的影,霍、靈兩派的人臉色都變了,那受傷痛苦聲都瞬間沒有。
而陰晴雷話鋒一轉非常溫和言道:“我是張雲海的知己,你們可不要見外,有事情就到陰家住的峽穀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