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我剛到這裏沒幾天,這個女人飯菜還沒有做好,等她吃完飯,還得等一會,先把你知道的給我講一下,我想一下怎麼去辦好,別讓幫主說咱們無能。”
“那就說一下來這裏的經過吧。我前年路過這裏,就想去看看外甥女啊秀,她每次回我姐姐家時,必到我家去看我的,是非常的孝心。
我趕到他們家一看,那房屋院落都是新建的,正好我的外甥女啊秀從張鼎盛家回來,臉色蒼白很,啊秀拜見我後,我立刻問;“啊秀,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呢?”
啊秀心有餘悸道;“舅舅,我剛才差點沒有闖下大禍。裏麵襯衣都濕了,我是回來換換襯衣,趕巧你來,我馬上給做飯吃。”
“啊秀,我已經在外麵吃過,看一眼我就走了,你這樣老實人怎麼會闖禍呢?”我知道啊秀做事情非常謹慎的,在家是非常老實本分的,我才這樣說的。
“舅舅。你不知道,我丈夫他大伯家老大的兒子雲海從長白山回來了,他拿回一個玉牌,雙麵透體,那上麵山水的自然形成,立體感覺非常的強。
我從小就聽舅舅你講過,越是天然形成的飛禽走獸,瓜果梨桃,山水一體的玉就越值錢,都是無價之寶,可遇不可求。
我一看這個山水玉牌太好,我就叫起好來,我那六嫂七嫂就上前,到我手搶拿著看,一不小心,一下子就掉地上。”
我一聽山水玉牌,立刻引起我的警覺問道;“那玉牌碎了沒有?它有多大?”
外甥女啊秀感慨道;“老天光顧我沒有碎,而且絲毫無損,這要碎了,家法難熬,總算免去一場災難。
那塊玉,像小飯碗口那麼圓,我仔細看過,上麵有天然山水圖案,顯得非常清晰逼真,陽光透進好似山水在動,我撫摸那上麵平滑,有柔潤冰涼的感覺。”
這山水玉牌,不是咱們幫裏尋找了幾百年的東西嗎,我心裏一動,馬上站起道;“啊秀,看見你家日子過得這麼好就行了,我還事情得馬上趕回去。”
啊秀攔住我,懇求道;“舅舅,不要走,吃完吃再走,雲海回來,正好張家人大聚會,所有人都得來,我讓他們見見舅舅你這個開玉器店大能人,他們都會高看我一眼,對我臉上也有光。”
要是放在平時,我會立馬答應啊秀這個請求,此時,就不行了,這個山水玉牌可關係到幫裏大旗能不能站立起來。
“啊秀,這次舅舅實在是有事情要去辦,而且非常急,下次,下次舅舅一定來給你壯臉,讓我們啊秀在張家有地位。”
啊秀這才給我讓了路,我立刻趕到商丘,給幫主送去消息。
這個事情過去快兩個月的時候,幫主親自找到我,告訴說;“杜老弟,你提供消息很準確,幫裏決定獎賞你。
可現在情況有變,張雲海進長白山就沒有就消息,張雲海的直係親屬都悄聲離家出走了。
你馬上趕到範縣張家莊,幫裏管錢財的舵主已經趕去,想在張家莊的莊口蓋一個玉器店和一個小客棧,你在哪裏暫時當掌櫃的。
因為你對張家理解,可以從張氏家族的人,打探出最機密的事情來。”
就這樣,我來這裏守株待兔快兩年,沒有任何線索出現,我跟張家人套關係,才知道我侄女這些家是突然搬走。
據說,在搬家前來一個尼姑,找張鼎盛交談半天,張家就決定連夜搬走了,把房屋土地交給族人照顧,誰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我立刻把這個消息報告給幫主,幫主交代我隻是打探消息,可沒有別的意圖,情況就這些,吳老二你看怎麼辦?”杜掌櫃的眼睛賊溜溜看著那個吳老二。
吳老二剛要發表自己的見解,見小二從廚房端著飯菜出來。就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見小二進了濟彥呆的房間,就趴杜掌櫃的耳朵說了起來……
杜掌櫃眼睛呈現出驚訝之色,小聲道;“這麼做恐怕不妥吧!我看還是請示一下幫主為好,免得處理不當會受幫規處罰的。”
吳老二陰鷙眼睛緊盯著濟彥房間門,小聲道;“杜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一會這個人吃完飯,到張家那些空宅院一看,就立刻走的。
你想咱們向幫裏彙報,是不得用信鴿或者驛站,等幫裏信回來,這個女人早就走了,咱們必須當機立斷。”
杜掌櫃晃蕩買賣精明腦袋道;“吳老二,我不是不捧你的場,沒有幫主的指令,我是不參與這件事的。
你怎麼幹我不擋你,出了事情你自己擔著。我認為這樣做,有失江湖道義,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站起身回了那個玉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