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岸邊,宇文護已經失去耐心,這蘭陵王就如同鬼魅一般難纏,屢次交手,自己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再這樣下去,一拍桌麵:“彌羅突,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這都快一年了,愈是久戰就對咱們越不利……。”
“是,相國說得對,但是現在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宇文邕在此呆的時間越長,對蘭陵王的了解越多,也越是震驚,高長恭真是一名文武雙全的大將,隻可惜他生在北齊,不然……
“彌羅突,我們休戰幾天,把軍中的精兵強將全部集中起來,在這黃河邊上與他蘭陵王一決雌雄……”。本來還想說什麼,但眼見宇文護狠烈的眼神,自己什麼也沒說。
三天後,黃河大戰爆發,蘭陵王一支鬼魅之軍與北周宇文護生死大戰,戰場上,宇文毓再次麵對高長恭,想著隻有除掉他,南宋才有可能留在自己懷中,長劍招招致命,蘭陵王雖不明所以,但一想到若留此人,對北齊將來必是大患,也是使出渾身解數鞭鞭要害,這邊兩人糾纏不休,那廂宇文護和斛律光也大打出手,眼看著自家的主將都拚死了,雙方士兵自是不容怠慢,大戰殺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看著已經疲憊不堪的對方,宇文邕長劍一挑直刺高長恭腹部,高長恭用鞭一擋,卻不想宇文邕突然手腕一轉,劍直直奔向高長恭心髒,高長恭的寶馬似乎感到危險,一轉,高長恭一低身,長劍沒入左肩,稍一用力黑色盔甲被挑飛,左肩的殷紅鮮血順著**的左臂流下;卻見高長恭就像不知一樣,一鞭橫掃千軍,宇文邕趴伏在馬背上閃過,卻不想那鞭好似有生命一般突然調轉方向直擊自己背後,……一口鮮血衝出口,背上的鎧甲被硬生生打爛,背後一道怵目驚心的鞭痕……
再想起身,卻聽到宇文護大喊:“撤兵!”……就此,北周、北齊的黃河大戰持續了八個月,最終以蘭陵王獲勝而終結!
這幾天,心中一直惶恐不安,忙叫身邊的宮女幫著打聽,可是卻打聽不到,心中焦急萬分,看著牆上的畫,撫著手中的繡圖,心中一直祈禱著高長恭平安無事……,月上眉梢卻不自知,隻是盯著那幅畫發呆,直到宮女進來點上了紅燭,驟然明亮的室內讓南宋的眼有些恍惚!
不在乎別人,眼中隻有那幅畫,走上前去,輕輕撫摸:“長恭,你要平安無事!”說著把自己幹澀的嘴唇印在那鬼麵上,不介意身後傳來的驚呼,卻聽見一到聲音:“高長恭被宇文邕刺傷……”。聽到這句,南宋感到全身如墜冰窖,失去焦點的大眼直接奔著門外跑去,卻被明帝宇文毓一把抓住拖到床邊,狠狠地把她壓在床上,叫其他人都下去,轉身看著身下的人:“南宋,我等夠了,就算我再等,你的心中亦不會有我;現在我就要你當我的永妃……”。
看著壓向自己的宇文毓,南宋死命的反抗:“不要,放開我,不要碰我……”自己的上半身根本動不了,南宋一抬腳就踢出去,宇文毓險險的奪過,鬆開了手,卻聽見啪的一聲,麵上一熱,南宋竟然扇了他一個耳光,連南宋自己也傻了,自己竟然扇了北周皇帝一個耳光……
眼見著宇文毓惱羞成怒,傾身再次向自己壓來,南宋左閃右躲,最後突然一把抓下頭上的朱釵:“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給看……”。南宋顫著身子一支朱釵就在脖頸處,宇文毓挫敗的低吼,“你是朕的妃子……”。
“我不是,我從來就不是,我早就說過,我是高長恭的妻子,剩下什麼也不是……不準在靠近我,否則我當真……”。看著擺了擺手的宇文毓。“朕不碰你便是,你把朱釵放下……”。
“你發誓,說你以後都不會碰我……”。聽著南宋的話,宇文毓不敢置信的望著她,永遠都不可以碰她?“你是我的永妃……”。“不是,不是,不是……”。看著瘋狂的南宋,宇文毓一時不忍,“好,我答應你,隻要你不允許,我決不碰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