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了別人早就顏麵掃地的夾著尾巴溜走了,可是我們包大公子的臉皮堪比地球表麵層,就見他一邊後退一邊繼續哀求道:“南宋,我知道你心軟,你看看我現在的落魄樣子,你就幫幫我吧!”南宋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最後殘存的一點可憐也消失殆盡,先是皺眉,而後笑顏如花的一步步向包紛揚靠近,每接近一步就說上一句話:“包紛揚,你可憐?那羅莎莎就不可憐了?你跟她結婚就是為了他的家產,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你這個做丈夫的卻還要離開她,你還是不是人?就算你從來沒有愛過她,可是看在她對你花錢從來不手軟的情況,你也應該在這時候報答一下他,留在她身邊好好安慰她,可是你卻……,你也配稱之為人?”
“我幫你?我呸,我幫豬幫狗都不會幫你,你最好識相的聽我老公的話,從此有我眼前消失,以後再不相見,要是你還想跟我在見麵,我保證會讓你更加出名,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在東山再起……”
聽到南宋威脅的話語,包紛揚嚇得語無倫次,一隻手指顫啊顫的指著南宋,最後逞強的說了幾句狠話就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逃跑了。南宋看他走後,煩心的靠在高長恭身上,歎息的問道:“世上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嗎?當初我怎麼會喜歡上他,難道是我眼睛瞎了不成?”高長恭一聽,立刻轉過南宋的身子,與她麵對麵打趣道:“不是你識人不清,是你年少無知,不了解人心的險惡,你看看,你後來的眼光不是獨到嗎,要不然怎麼會選中我這麼棒的男人當相公?!”南宋聽他厚臉皮的自誇,知道他是想讓自己寬心,所以露出頑皮的笑容,“是啊,我是眼光精準才會百萬裏挑一的選中你……。”
二人一掃剛剛包紛揚帶來的晦氣,心情平複下來,最後南宋深吸一口氣,拉起高長恭的手說道:“好了,我準備好了,帶我去見延宗吧!”長恭點頭,拉起她的手一步步向目的地而去。
來到門外,大夥已經十分熟識高長恭了,遂對他點點頭,“高先生,您又來看安德王了,您真是一位考古癡,嗬嗬,就跟韓教授以前一樣……。”長恭聽後臉露尷尬的點點頭不說話,然後很有禮貌的敲敲門,身後有人說道:“您進去吧,裏麵沒有人,安德王這幾天就要被運到博物館中去陳列了,你要是想繼續研究那就多看看吧!……”
長恭聽到陳列二字倍感刺耳,但是又無法反駁,隻好輕叩門扉拉起南宋得手進去,看著有些寂靜的房間,南宋有些緊張,可是看到高長恭又感到心安,小步來到高延宗的近前,看著裏麵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屍身,歎口氣,回頭對高長恭說道:“長恭,你出去一下好嗎?我想跟延宗單獨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