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從賭場脫險,立即打車去了閨蜜許靜家裏。
許靜是安然發小,卻因著她結婚後********都在楊文俊身上,幾乎不曾有任何交集,久而久之就與許靜斷了聯係。
安然現在回想起來,都感覺上一世的自己腦子燒壞了,才會為了楊文俊放棄一切,真是傻到了極點。
許靜對安然深夜帶著孩子造訪感到非常的意外,安然窘迫的低著頭對許靜吞吞吐吐的說道。
“小靜,我和小雨得在你家住上一段時間。”
許靜先是大吃一驚,繼而咬牙氣憤的追問安然。
“是楊文俊欺負你了嘛?我找他算賬去。”
許靜說風就是雨,幸好安然及時拉住了她,不然她已經衝到楊文俊麵前去了。
安然進了許靜的單身公寓,一臉認真,嚴肅的跟許靜講。
“我要離婚了,你收留我們母子就好,其他事情你別操心,我能處理好。”
許靜心裏疑惑萬分,見安然不想多提,她也不忍揭安然傷疤,隻等安然心情好了,再問也不遲。
安然跟許靜商量上班的事情。
許靜卻不準安然立即出去工作,堅持要帶她出去遊玩幾天。
盛情難卻,安然隻好答應許靜出去玩幾天。
許靜將小雨放到她們家,帶著安然出去散心。
許靜第一天帶安然參加馬會,很不巧剛好是周末,陽光明媚,很多富人都來觀賽,娛樂充實下悠閑的時光。
安然曾經的玩伴,包括安然養父的同僚也來了不少,更不巧的是,他們跟許靜一樣是馬會裏的高級會員。
她們不由碰見了,一群穿得花枝招展名媛見到安然,先是吃驚,繼而幾人便是擠眉弄眼捂著嘴嘲笑安然。
“呦,這不是安然嘛?怎麼你也對賽馬有興趣?”
每個人笑得燦爛,甜美如花,語氣卻帶刺,聽得人心裏非常不舒服。
“嗬嗬,你看得懂嘛?”
“她當然看不懂,不過是來出洋相的而已。”
幾人還沒嘲笑完她們身後傳來一抹清亮甜柔的聲音,譏諷之意是那麼的明顯,幾乎對安然是嗤之以鼻。
“沒錯,夢萱說的一點也沒錯。”幾個女孩附和著,紛紛讓開一條路來給後麵的人,隻見一身淺藍色公主裙,登著高跟鞋的沈夢萱氣勢淩人,姿態清傲,優雅地走了過來。
沈夢萱安然的表妹,她冷冷覷了一臉鎮定的安然一眼,漂亮的嘴角一扯哂笑道。
“丟人現眼。”
安然不跟沈夢萱計較,朝她禮貌地笑了笑,嘴角漾起淺淺的梨渦像兩朵美麗的花,奪人眼球。
同為一類物種,見到美好的東西,總生醋意,以沈夢萱為首的幾個女孩紛紛愣了一會,旋即像受到刺激的刺蝟,滿身帶刺,語氣尖銳刻薄。
“人老珠黃了,一無是處還出來礙人眼。真煩人。”
許靜怒了,光彩照人的臉隱隱透著厭惡之色,她將安然護在身後。
“你們說誰呢!”一句話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反駁她們,卻被安然攔住。
許靜氣得不行,她不解地睜大眼睛看著安然。
安然搖了搖頭示意許靜不要動怒。
她們說的沒錯,安然確實是什麼都不懂,大學時候不學無術,畢業後直接嫁人做了全職太太。在她們眼裏安然與她們根本不是個檔次,可以說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安然不跟她們爭執,拉著氣得直跳腳的許靜從容離開。
幾人見安然離開,捂著嘴大笑,你一言我一語滿臉嫌棄的討論著。
“你為什麼不讓我為你出氣。”
被安然拉著的許靜冷漠地回頭望了一眼幾個嚼舌頭的女孩,氣憤不已的問道。
“隨她們怎麼說,反正當作耳邊風就好。”安然氣定神閑的安撫許靜,仿若她們嘲笑的是陌生人,而不是自己。
許靜咬著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安然。
“就你有這麼好的脾氣,應該給她們一個教訓。還有你那個表妹胳膊往外拐,真不是東西。”
安然笑了笑,滿口都是苦味,順了順許靜的背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好了,別氣了。我們買號吧!”
“好,下次你在放過她們,我就不理你了。”許靜嘟著紅唇沒好氣的說道。
許靜跟安然買完號,跟眾人一起坐在真品沙發裏品嚐著美食,盯著賽場上緊張刺激的賽況。
因著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錢多的沒處花,她們都很鎮定的聊著天,偶爾看看賽況。
所有人當中唯有安然一臉認真的看著,目不轉睛地盯著賽場看。
一群人看到安然的狀態嘴角紛紛上揚,有些鄙視安然,沒錢就不要壯闊咯,跑來跟人買馬,打腫臉充胖子,活該受苦。
安然並沒有買,可是看到賽場上的狀況,她心猿意馬,不由出神,她好像知道這場馬賽,她心一喜,陡然轉過身,柔聲跟許靜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