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轉過身一臉厭惡的瞥了楊文俊一眼,很不耐煩的文道。
“你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可以找你?
楊文俊心裏很窩火,聽到安然冷漠的聲音,心裏的火更旺了,特麼的,他簡直要殺人了。
童思瑩笑他傻瓜,安然外麵有人了,他一點也不知道,一直戴綠帽子。
他一直不信,他認為是童思瑩挑撥,可今晚親眼所見,他已經不能忍了,麵罩寒光,雙眼帶火,沒臉沒皮的狂數落安然。
“我說你怎麼有膽量離家出走,感情是外頭有情人了。”
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安然你在我麵前裝良家婦女,背著我卻做這麼惡心的事,你對得起我嘛?我這些年辛辛苦苦養你,養你那個雜種,你良心不會不安嗎?”
安然冷笑不迭,她很無語,楊文俊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讓她佩服,明明自己背著她跟童思瑩在一起,現在反過來見一點風就是雨的譴責她。
她真是覺得夠了,對於這種人她覺得惡心,對說一句話她都覺得浪費口舌。
因為楊文俊不可理喻,說什麼他也聽不懂,根本就是在對牛彈琴。
在想到楊文俊娶她的目的,安然氣憤的白了楊文俊一眼,一聲不吭的往回家的路走,她懶得理他。
反正遲早要離婚,吵架也沒多大點意思,還不如相安無事的好。
楊文俊受了安然一個白眼,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感受,就在他認為安然該說些什麼的時候。
安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不吭不響的就要走,楊文俊一把拉住安然,用力將她拽回來。
“嘶……”
安然吃痛一聲,她的雙手本來就受傷了,被楊文俊一抓,弄到了她傷口。
“你想幹嘛?”她朝楊文俊冷漠的一吼,把楊文俊嚇傻了,以前的安然怎麼敢這麼和他說話呢?
巴不得天天甜言蜜語的哄著他,楊文俊錯愕的盯著安然,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
“安然你漲本事了。”
沒你有本事。
安然麵無表情,當楊文俊的話是耳邊風,楊文俊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他以前之所以脾氣好,是因為他需要討好安然,討好安然的父親。
現在的安然一文不值,根本沒什麼值得他去珍惜,討好的,他麵目猙獰,像個怪獸一般在黃昏的燈下很是嚇人,他手一揚就要打安然。
安然一閃,楊文俊手拍到了空氣,他厲聲吼道。
“你敢躲?”
安然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懦弱,將楊文俊視為天的傻女子,她不屑的冷笑著盯著暴怒的楊文俊。
“我為什麼不敢躲。楊文俊你要什麼直說吧!要錢,還是要權,還是要我的命?”
她不想演戲,真累,想什麼直接說多好。如果他早告訴她,他要權利不想娶她,那麼看在多年同學的情分上,她願意幫他。
可是楊文俊他千不該萬不該欺騙她的感情,讓她傻傻的付出,任勞任怨的付出半輩子的青春,到頭來落得一個死不瞑目的下場。
她真的是恨他,巴不得他立刻就能去死,那樣才大快人心。
楊文俊裝傻,他一臉不解的看著安然,像是看個瘋子一樣盯著安然,雙眸含情。
“然然,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怎麼會想要你的命。”
其實他是想離婚的,可是他是政府官員離婚了對仕途有影響,所以死也不能離婚。
更何況現在的安然不受他的控製,他有些慌亂了,他會生氣打安然,會罵安然。
但他不會跟安然說一句離婚之類的話。
男人嘛!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