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小雨能平安無事,安然打算放過楊母,不過就被罵了一頓而已,畢竟楊母還不敢做出別的事情來,因為楊母也是顧麵子的,把這種事情說出去,她也丟不起那張老臉。

可是安然想錯了,楊母可是豁出去了,反正她的兒子升不了官了,和安然也撕破了臉皮,幹脆把事情鬧大,讓安然知難而退。

翌日清晨楊母早早的在小雨幼兒園大門口堵著安然,小雨。

秋末清晨冷風狂亂的吹著,從衣袖口直直的灌進人的身體裏,讓人感覺寒冷無比,直打哆嗦。

安然牽著小雨迎風而立,風吹亂她的發絲,冉冉升起的旭日散下金燦燦的光芒,溶溶金光籠罩著安然,襯得她姿態優雅,容顏姣好。

沒楊文俊的日子,她最近養得越發的細白,年輕,可看在楊母眼中卻如刀割,前段時間明明覺得安然老了不少,才離家幾日,卻養得越發紅光滿麵了,安然在外頭肯定有男人。

不然怎麼可能養得這麼水嫩。

楊母老臉一沉,瞪著安然的雙眼仿佛可以噴出火來,紅得嚇人。

安然看見楊母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嘴畔不由泛起一抹冷笑,她這是要為楊文俊報仇?

真是可笑,也不看看自己的兒子是什麼人,餘味的找她麻煩,可別掛她不客氣了。

安然當做沒看見楊母,拉著小雨進幼兒園,隻要楊母不找她麻煩,她也不會主動去找麻煩。當做陌生人好了,反正她和楊文俊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楊母見安然視自己為空氣,她越發生氣,麵露猙獰之色,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阻攔安然的去路。

安然不為所動,她將小雨護在身後,雙眸眯微冷冷的直視著楊母。

楊母似乎一點也不怕安然,她知道安然的性格,軟弱好欺,從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敢違逆她。昨日有朋友幫安然,今日沒人幫安然了,安然肯定要老老實實聽自己的話。

安然,你害了文俊,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楊母直挺著背,盛氣淩人的指著安然的鼻子就開罵。

“你這個湊不要臉的,還敢讓小孩來上學,他不就是個野種,還讓我們養了四年。到頭來還毒害我的兒子,你真是白眼狼。”

此刻幼兒園門口有許多送孩子來上學的家長,聽到罵聲紛紛圍過來看熱鬧。

小朋友都不懂事,聽到楊母的罵聲,紛紛昂頭嘟起小嘴疑地問自己爸爸媽媽。

“爸(媽)什麼是野種?”

這下讓家長都為難了,一時不知怎麼答好,楊母卻來了興致,她無比厭惡說道。

“野種就是沒爸爸,或者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的人就是野種。”

幾個小朋友聽聞紛紛看向安然身後的小雨,咧嘴嘲笑小雨:“小雨你沒有爸爸,你是野種。野種,野種。”

小雨害怕地躲在安然身後,安然氣得肺開了,臉通紅的像個櫻桃一樣,可以掐出血來,她感覺自己被人扒光了衣服推眾人麵前。

心頭的憤恨滋長,她惡狠狠的瞪著楊母,楊母卻一點畏懼也沒,因為她認為安然是紙老虎,沒什麼可怕的。

安然恨得隻咬牙,其實欺負她也就算了,可是她不能容忍的是,楊母厚顏無恥傷害小雨,小雨這麼小,以後還怎麼在學校裏做人。

她緊緊的護著小雨,不讓人看見小雨。

楊母似乎罵的來勁了,她全然不顧什麼麵子,形象,她凶猛的撲向安然,像一頭要吃人的豹子,緊緊的去揪安然的上衣,安然護著小雨一時不備,等她反應過來,楊母已經揪住她聲嘶力竭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