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陽光溫暖如火,烘烤著人,驅走寒冷。
裝修奢華的辦公室裏頭,童思瑩一絲不掛的睡在柔軟的沙發上,一臉的倦意,嬌俏的臉上盡是滿足。她迷迷糊糊的睡著,心裏樂開了花,無論如何她要為葉宇凡生個孩子。
那麼她就飛上枝頭了,她還做什麼設計師,她還爭什麼名利,一個頭銜就將所有的人給踩在腳下了。
童思瑩的睡顏都透著笑和滿足,陽光從落地窗透了進來,金晃晃的光芒籠著她。將她照得格外的美麗,像一條美人魚一樣,嬌柔無骨。
她翻了一個身,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在,她猛地坐起身。
整個房間空蕩蕩,隻有她一個人,童思瑩摸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還有那下體的澀痛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不然他都以為,一切都是夢。
她環視了一圈,發現並沒有葉宇凡的蹤影,她隨手將自己的衣服掛到自己身上。
“宇凡。”她叫的親昵無比,似乎有種自我陶醉,更有一種幸福感爆棚的感覺。
她的聲音回蕩在四周,並人回應她。
人呢?童思瑩疑惑萬分,她不由起身,卻在起身發現沙發下麵躺著一個人,她嚇得直捂嘴邊。
那人渾身赤/裸,一臉心滿意足的躺在地毯上。
童思瑩想過去看看去誰,耳邊卻傳來嗜血的笑聲:“怎麼樣舒服嗎?”
聲音裏帶著嘲諷,童思瑩慌亂的緊了緊衣服,聞聲望去,隻見葉宇凡淩傲的站住自己幾米開外,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不由眨了眨眼睛,恍若自己看錯的感覺。
怎麼可能,她明明跟葉宇凡。他怎麼在外頭,那跟她雲雨的人是誰,她回過頭去看躺沙發底下的人,一張陌生的麵孔。童思瑩似乎意識到什麼,她驚恐的縮著身子,不安地問道:“這怎麼回事?”
葉宇凡最見怪童思瑩的這種裝可憐的樣子,他冷漠的凝視著童思瑩:“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嗎?”
童思瑩拚命搖頭:“你為什麼要這樣,你陷害我?”
聲嘶力竭聲音充滿著譴責,葉宇凡隻是輕輕勾唇笑得格外的嚇人:“你不是很**,現在又跟我裝什麼。”
童思瑩感覺自己聽到世間最惡心的話,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卻敢發怒,隻是咬著牙齒。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很清楚。”
葉宇凡冷漠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來飄來的魔音讓人害怕:“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什麼心思。”這個是你自尋死路。
童思瑩抬頭迎視著葉宇凡:“你害我?”
葉宇凡真的想笑了,是誰害誰,是誰不安好心,一個女的竟然帶著藥來,簡直不是一般的女人會做的。
“我沒害你,這是你自己想的。”葉宇凡笑著,絕美的臉卻冷漠如霜,讓人不敢直看。
童思瑩縮著身子,非常痛苦的抱著自己,聲音幾乎透著哀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葉宇凡優雅的走到童思瑩麵前,手勾起童思瑩的下顎:“我怎麼對你。這是你自找的,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