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態度窘到了極點,緊緊地咬著牙齒,麵色蒼白如死,她一手拉住葉宇凡修長的手,一手無措地絞著自己的衣角。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她就成了凶手,這簡直讓她無法接受,其中肯定有原因。
葉宇凡感受到安然的慌張,和焦慮不安,葉宇凡回握著安然的手,在吵嚷聲,質問聲刺耳的一刻葉宇凡堅定無比的跟安然承若道:“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會守在你身邊。”
安然側頭一雙明亮的眸子蘊含著淚光,激動的凝視著葉宇凡:“宇凡……”帶著哭腔的聲音隱隱地透著堅韌。
“我相信你。”葉宇凡絕美的臉龐漾出一抹迷人的笑靨,口氣充滿了信任:“無論出什麼事情我都站在你這邊,無條件的支持你。”
聽到葉宇凡的話安然淚水在也克製不住了,緩緩的淌落,蒼白的臉龐在迷蒙的月光下散著迷人的光彩。剛剛她還擔心無人相信自己,關鍵時刻葉宇凡挺身而出支持自己,做自己堅強的後盾,她瞬間找到反駁的勇氣。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微微閉了閉漂亮的眸子,睜開刹那格外的清冷逼人環視著爭先恐後排擠自己的人。
“我為什麼不可以進去,裏麵的人是我親人,是我的家人,我有資格進去。你們憑什麼阻攔我,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換的藥水。”安然的口氣鏗鏘有力,響亮無比,字句在理。
“你們這是在誣陷我,如果我在聽到有人說一句類似的話,那不要怪我無情,我會讓我律師找她說話。”氣勢格外的凜人,語調冷硬。
眾人一直以為安然是好拿捏的軟柿子,此刻安然說出如此強悍的話,眾人不由麵色不由有些猶豫,態度也沒方才那麼強硬,而是訕訕笑道:“我們隻是聽說而已。”
安然麵容透著瘮人的冷意:“聽說而已?”嘴角輕輕一勾,在迷蒙的月色中勾勒出一抹極致寒的笑靨:“靠聽說就可以如此,你們在誹謗可知道。”
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收,目光一沉,口氣冷冽如霜:“給我讓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當著安然的眾人個個麵麵相覷,雖然有人還有追問下去,可見安然一副不是我死就是你亡的態度,她們紛紛自動讓開,給安然,葉宇凡讓開一條道來。
安然最後環視了眾人一眼,口氣依舊冷漠如霜,語氣提高了幾分貝:“希望不要讓我在聽到類似的話,不然後果自負。”一句話說得幹淨利落,完全不給人反駁的機會。
她拉著葉宇凡穿過人群,急匆匆的來到急救室外頭。
消毒水各種藥水味混合著,味道有些刺鼻的走廊裏站滿了人,沈家人全部都在,還有警察也在哪裏守候著。
麵對眾人淩厲,或鄙視,或嘲笑的目光,安然從容走上前,目光落在一臉著急的沈世南身上,急急追問:“爸爸,到底怎麼回事?”
外頭的情況沈世南還沒聽說,見安然來了,他似乎看到主心骨一樣,強忍著的悲傷立即噴湧而出,他老淚縱橫,聲音沙啞無比:“安然,你爺爺恐怕不行了。”
沈世南有些悲痛,更帶著懺悔,一直以為他都忙於事業,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老父親,如今想來真是讓他很是愧疚,和難看。簡直都知道要怎麼去處理了,他不由將自己最柔軟,和難過的一麵展現在安然的麵前。
剛剛他一直強撐著,不讓人看出他難過的情緒。
安然瞬間怔住了,不行了?怎麼會呢?昨天來他還好端端的躺在哪裏,完全看不出一點問題。安然不由覺得好笑,才短短一天的時間就出這樣的事情。
安然明白這是有人故意的,為了陷害自己,連老人也不放過,簡直畜生不如。嘴角微微的動了動,無比艱難地擠出一句話:“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她要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不是悲痛,在說手術還沒停,一切都有回轉的餘地。
“嗬……”人群裏發出一抹嘲諷的笑聲:“怎麼回事,你還會不知道?”
尖銳的聲音格外的刺耳,在人滿為患的走廊裏響亮無比,好像是故意說出來的。安然聞聲望去,隻見沈夢怡麵帶諷刺,嘴角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一臉不屑地數落著:“真是掃把星,你沒看爺爺之前,他都好好的。怎麼的你來之後,爺爺便出事了。你還有資格在這裏趾高氣揚的問我們怎麼回事?我們還沒問你怎麼回事呢?看看你自己都給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