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躺會吧，爺先起去打套拳。”八爺道。
毛彤彤點了點頭，閉上眼又睡覺了。
半個時辰後，青竹把毛彤彤叫了起來。八爺此時已經打完拳回來，正在梳洗。
“精神可好些了？”八爺問道。
“嗯，好了。”毛彤彤點頭。好在八爺今早隻來了一次，否則，她這會怕是連床都下不了。
等兩人收拾好，用過早膳，再出了宮門，就已經巳時了。
街上果然比平日裏冷清了不少。很多鋪子都關了門沒有開。
“就說白天沒什麼可逛的。”八爺道。
“為什麼這些鋪子都不開呢？就算是走親戚，應該也有功夫出來逛街吧。”毛彤彤疑惑道。
擱現代，商場在大年三十都開門營業呢！
在揚州的時候她也發現了。一到過年，街上就冷清了。好像人人都窩在家裏，要麼就是在走親戚。
“鋪子的老板一年上頭也得休息吧。”八爺道：“有的老板不是京城人。過年自然是要回家的。”
“說的也是。”毛彤彤點頭。
兩人坐著馬車走了好一會，才看到一處開著門的茶樓。
“走吧，去坐坐。”八爺道。
毛彤彤自然是跟著八爺走。
雖然茶樓的人不多，卻還有個說書先生正在說書。
八爺選了個二樓雅間的位置，叫了一壺茶，便和毛彤彤坐下了。
說書先生正在講《水滸傳》。毛彤彤聽了會，發現這說書先生講得還挺精彩。
八爺也未說話，喝著茶，似乎也很認真的在聽。
過了好一會，說書先生一段說完，樓下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毛彤彤才收回視線。
“爺，奴婢想給說書先生打賞幾兩銀子。”毛彤彤道：“大過年的還在外賺錢，挺不容易的。”
八爺點點頭，表示同意。
毛彤彤便衝青竹示意了一下，讓她下樓去打賞。
等青竹出去了，毛彤彤才發現雅間裏隻剩了她和八爺兩人。八爺身邊的大太監陳果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
不過那是八爺的奴才，她是不好問行蹤的，便也沒在意。
沒一會，青竹便回了。
“那說書先生很感激。他本是要親自來，被奴婢給婉拒了。”
“他一會還說麼？”毛彤彤問道。
“說。”青竹道：“奴婢剛問過了，他說休息會再說。不然嗓子受不了。”
“爺，咱們再聽一段再走吧。”毛彤彤便看向八爺。左右今兒無事，街上沒什麼逛的，聽書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行啊。再聽完一段，咱們正好找個酒樓用午膳去。”八爺點頭。
毛彤彤覺得今日的八爺似乎很好說話。想著他大約是補償這幾日沒能好好陪她，心裏就是一暖。
喝了杯茶，又磕了會瓜子，樓下的說書先生就出來了。
毛彤彤正凝神看去，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從樓梯那邊傳來。
今天人少，二樓的顧客隻有她和八爺。他們點的東西都上齊了，小二應該不會來。毛彤彤想起不見了的陳果，便向樓梯那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