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還是多謝傅太醫了。”八爺道。
“微臣沒能幫上忙，實在是抱歉。”傅太醫歉意的道。
“你讓弘敦醒過來，已經是幫了大忙了。”八爺誠懇的道：“陳果，送傅太醫回去吧。”
傅太醫拱了拱手，便拎著醫箱走了。
張氏這會已經抱著弘敦各種問起來。弘敦能醒來，對於她來說簡直是一種失而複得。
劉氏則給八爺泡了一杯茶來。
“爺，剛剛我們有另一種猜測。”毛彤彤此時開口道。
“嗯？”八爺喝了口茶，看向毛彤彤。
“弘敦的症狀太過奇怪，且太過突然，到不像是生病。”毛彤彤道。
本來她就有幾分相信巫蠱之術的猜測，後來傅太醫的診斷和府醫的一樣，她心裏就越發堅信這個猜測了。雖然她現在心裏想不出府裏有誰會有這個動機，但她還是決定說給八爺聽。
“不是生病？那會是什麼？”八爺皺眉想了起來。
“會不會是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劉氏突然說了一句，“奴婢小時候聽人說過。有的小孩子眼睛比較靈，能看到很多大人看不到的東西。二阿哥會不會就是這種情況？然後受到了驚嚇？”
毛彤彤看了她一眼，這種說法要比巫蠱之術更婉轉。劉氏到是個聰明人。
“不幹淨的東西？”八爺眉頭皺得更緊了，道：“這府裏能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奴婢，奴婢隻是這麼猜一下。”劉氏低著頭道。
“爺，民間是有這種說法的。”毛彤彤道：“這府邸雖然在咱們搬進來以前修繕過，但畢竟是前明留下的宅子，誰知道有些什麼呢？”
“那民間遇到這種事都是怎麼弄的？”八爺問道。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劉氏道。她其實隻是臨時想的一個理由，本意是想引導八爺自己想到巫蠱之術上。誰知八爺卻沒想到，竟是相信了她說的。
“要不請人來念念經？或是去寺裏給二阿哥求個平安福之類的？”毛彤彤提議道。
她現在覺得這些事情還是很玄乎的。那些寺廟裏的高僧未必沒有真本事。就像那個方寸大師就挺神的。
八爺上前看了看弘敦，見他之前還慘白的臉也慢慢恢複了血色，眼睛也變得有神起來，再想想之前他抽搐著昏迷，心裏也有了想法。
“照顧好弘敦，此事容爺再想想。”八爺道。
“阿瑪！”弘敦此事張嘴叫了一聲。
“敦兒好好休息，阿瑪改日再來看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要說出來，知道麼？”八爺摸了摸弘敦的頭。
“嗯。”弘敦點了點頭。其實他還有些懵懵懂懂的，對昏迷前的事情也記不大清了。但看這一屋子人都神色嚴肅的樣子，下意識的就變得格外乖巧了。
八爺又摸了摸弘敦的臉頰，這才帶著毛彤彤回怡樂苑了。
“彤彤，你的猜測不是剛剛劉氏說的那個吧？”一回怡樂苑，八爺就問道。
好歹也是寵了幾年的女人，八爺對毛彤彤還是了解的。在張氏那的時候，劉氏開口說了話後，毛彤彤是接著她的話說的，但八爺卻覺得毛彤彤有話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