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毛彤彤點頭。
對於這院裏的大多數人來說,大家都不太相信真有人會弄什麼巫蠱之術的。畢竟這事一旦查出來就是沒命的事。
但這會卻真的查出了東西,大家不由都屏住了呼吸,也在心裏猜測到底是誰把這個東西放在弘敦的床腳下的。
青竹打開那個荷包就咦了一聲。
“怎麼了?”毛彤彤問道。
“回主子,這荷包裏就有一縷頭發。”青竹道。
“頭發?”毛彤彤皺眉。
青竹便把荷包打到最大給毛彤彤看,果然裏麵就隻有一縷黑色的頭發。
“是弘敦的頭發麼?”毛彤彤不由問道。
這是一小縷頭發,且很短,但卻很黑。
張氏忙上前去看,但她也拿不定主意。
畢竟頭發這個東西是不好認的。隨便從別人的頭發上剪下來一小縷也是差不多的。
“這個荷包是誰的?有人見過麼?”毛彤彤舉著荷包問道。
頭發不好認,但荷包還是應該能查出來主人的。
其實事情到了這一步,基本已經可以認定這荷包裏就是弘敦的頭發。不然為何這荷包就獨獨放在弘敦的床腳下呢?
而能夠弄到弘敦頭發的人,顯然應該是經常有機會接觸弘敦的。而且還是那種能單獨和弘敦相處的人。不然是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弘敦的頭發給剪下來不被人發現的。
這樣一來,其實範圍就縮小了。伺候弘敦的就是奶娘和幾個丫鬟,再是兩個小太監。他們是最有機會的。
但也不排除還有別人作案的機會,所以毛彤彤才會當著這院子所有奴才的麵問這個話。
“如果有人能認出來,我重重有獎!”毛彤彤又道。
院裏的奴才開始互相看了起來,但卻沒有人站出來。
“沒有人見過麼?”毛彤彤皺眉。
有個丫鬟大著膽子走出來道:“回側福晉,不是咱們不認識。是這種荷包很常見。奴婢們平日裏用的荷包都和這個差不多,同樣花色的也有。”
她說的也沒錯。這個荷包的用料就是很普通的布料,繡的花樣也簡單,隻有幾片葉子。這種簡單的荷包確實普遍,不好找主子。
“平日裏在二阿哥身邊伺候的都是哪些人?站出來。”毛彤彤道。
這話一出,就陸陸續續的站了幾個人出來。
“鶯歌呢?”劉氏突然問道。
毛彤彤看了劉氏一眼,後者解釋道:“是在二阿哥身邊伺候的一個小丫鬟。”
“剛剛還看見的,這會,這會不知道去哪了?”弘敦的奶娘回道。
“這個院裏的奴才還有誰不在的?”毛彤彤看向所有的人,道:“大家都互相看看,有誰不在的說一聲。”
片刻的沉默後,大家都搖了搖頭。
“那就是說,隻有這個叫鶯歌的不在?”毛彤彤道。
“應該是。”劉氏道。
“小許子,這個交給你了,去把她給捉回來。”毛彤彤沉著臉道。
“是,側福晉,奴才這就去。”小許子點頭。
這是典型的做賊心虛。所有的人都在,荷包一找出來,就這個鶯歌溜了,不是心裏有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