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不便說就算了。”九福晉識趣的沒有再問。她雖然好奇，但也是有分寸的。九爺這樣的都不肯說，事情肯定不簡單。
九福晉不問了，九爺卻反倒覺得心裏憋屈了。沉著臉一路沒說話。直到回了府，九福晉準備吩咐人來伺候九爺洗漱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她得隴望蜀！”
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聽得九福晉一頭霧水。她擺了擺手，讓屋裏伺候的奴才都退了下去。
“爺可是看到了什麼？”九福晉問道。
“福晉可還記得過年的時候咱們在宮裏參加宮宴？”九爺問道。
“記得啊，怎麼了？”九福晉不解。
“八哥帶的就是年氏。”九爺道。
“嗯。因為毛側福晉臨近生產，八哥便不想讓她進宮受累。”九福晉點頭。但和年氏得隴望蜀又有什麼關係呢？
“席間我曾離開保和殿去方便。”九爺繼續道。
九福晉也不打斷，隻靜靜地聽著。
“回來的路上，我，我看到年氏，年氏和四哥！”九爺說起這事，還是覺得又惡心又氣憤，不由又有些激動起來。
“爺！”九福晉一驚，九爺這話裏的意思可不得了！四爺如今是太子，他和自己弟弟的側福晉有染？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的！
“四哥怎麼會看上她！”九爺鄙夷的道：“這麼多年，除了四嫂，四哥眼裏哪還看過旁人！”
九福晉鬆了口氣，沒四爺什麼事就好！可要這麼說來，難道是年氏單方麵的獻殷勤了？可過年的時候，四爺也沒有被封為太子呀？再說了，就算四爺被封為太子，年氏如今的身份還想做什麼？就算四爺真的被她勾引了，難不成以後還能把她接進宮去？
“你是沒見她看四哥的眼神！”九爺說起這個就來氣！過年的那會他就想和八爺說來著，但想著是不是自己誤會了。可今日在八爺府上，年氏看向四爺時，他又留心看了看，竟然還是那樣！實在是太露骨了！
“啊，臣妾想起年側福晉嫁給八哥前的一個傳聞了！”九福晉突然道。
“什麼傳聞？”九爺皺眉。
“那會好像有傳聞說年氏這次選秀是要進四爺府當側福晉的。”九福晉道。
“竟有這等傳聞？”九爺驚住。他平日裏很少留心這些，畢竟目前賜側福晉也不會賜到他頭上。
“是傳過一陣的。隻是並不是鬧得很大。”九福晉道。
“看來她早就打四哥的主意了！”九爺皺眉道：“可如今她是八哥的人，怎麼可以對著四哥發情！”
這話說的很是粗俗了，九福晉微微蹙眉，想了想，道：“爺會不會是看錯了？興許隻是一個女子看到出色的男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不可能！”九爺否認道：“宮裏那次，她還想著能和四哥多說幾句話呢！孤男寡女的，站在回廊下！要不是四哥懂得避嫌，那年氏說不定早貼上去了！”
“年側福晉的阿瑪好歹也是朝廷大員，家教應該不至於此吧？”九福晉聽他說的越來越不堪，實在有些不太相信。
“你不信爺？”九爺瞪著九福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