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想到這,笑了一下,嶽如夢的小嘴又厥了起來,“是不是別的女人都比我好看啊!”
聽到嶽如夢的話,鄭少更是調侃地說道“燈一關後,就算她們是母豬,那些男人也會把她們想象成張白芝的,畢竟女人都一樣!”
“啊~你覺得我和她們一樣啊!我在你心裏一點也不特別嗎?如果現在站在你眼前的,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是嗎!”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說的好聽叫無理取鬧,說的不好聽,叫沒事找事!
嶽如夢的話,在鄭少看來,實在是搞得他頭都有些疼了,“如夢,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總之,我的意思就是,在我的眼裏,你是最好的,你就像清晨早起的太陽一樣,那麼光鮮,那麼奪目,讓我情不自禁為你欣然淚下!”說著,鄭少低下頭,用手拚命地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眼眶立刻開始紅潤,硬是擠出了一滴眼淚,“夢~我愛你!”
嶽如夢聽到鄭少的話,顯然沒有被感動,而是憤然地說道“你才認識我幾天啊,就愛愛愛的,你是不是以前都這麼追女孩的啊!你們男人,就會花言巧語的!”
李昊和沈娟在旁邊聽到鄭少和嶽如夢的對話,隻差沒把肚子笑到爆掉。再看鄭少那一臉無語又鬱悶的樣子,更是覺得此刻的鄭少異常可憐。
冷不丁身後卻有人輕輕地喊道“李昊!”
李昊詫異地轉過頭,卻看到兩個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少年站在他的身後。
李昊看向兩人,也不知道是誰喊的他,便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認識我嗎?”
其中一人染著金黃的頭發,另一人卻把頭發染成了白色。那染著金發的人說道“當然!銀行大劫案的事跡,相信學校裏知道你的人不少吧!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表人才啊!”說著便和白發少年對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
沈娟看到兩人和李昊聊了起來,便自主地走到鄭少旁邊和鄭少他們聊天,而李昊這邊就說道“這話實在是太抬舉我了!不過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們高姓大名!”
“久聞李昊在曆史方麵有著獨特的見解,今天聽你說話,還真是有古人的feel(感覺),那堂精彩的曆史課,我們也是如雷貫耳啊!”那個金發的少年說道,想了想便伸出了手,“你好,我們是吳全和吳應!”
李昊伸手握住金發的手,雖然不知道麵前的這位是吳全還是吳應,“你好!你們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貫耳!”
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銀發少年看上去比較冷酷,這時卻突然說話了,“你在為蔣金做事?”
李昊隻是笑了笑,並沒有答話,因為銀發少年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屑,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李昊一眼!
“不好意思,這是我弟弟吳應,他說話一向比較直接!”金發少年似乎從李昊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不爽,便解釋道。
“沒關係,我確實在為蔣金做事!”李昊早知道兩人和自己打招呼,一定是有目的的。
“今天的球賽打得不錯,照這樣下去,決賽的時候有可能和我們的球隊比試,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們!”銀發少年仍然是直切主題,並沒有過多的廢話。
李昊這才明白,原來清香大學的另一支球隊就是吳全和吳應的,也難怪蔣金會和他們成為死敵了。李昊笑了笑,也別過臉去,不再看銀發少年,“這個,你們可以和蔣金談談!”
“跟著蔣金也是做他的一條狗,跟著我們,我們還把你當良駒看!他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銀發少年心想,這個李昊應該是為了錢,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錢來得更實際了!
李昊聽到銀發少年的這個‘狗’字,當場就想發作,想到在這樣的場合,如若這麼沉不住氣,到後來也隻會給別人多了一個笑柄而已,便說道“美女雖然有時會嫁給蠢丈夫,但良駒卻絕不會被庸人所禦,一匹好馬在選擇主人時,那眼光的確會比女子選擇丈夫精確得多,至少它不會被男人的幾句花言巧語就騙過了,”說到這,李昊加重了口氣,“更不會瞧得白花花的銀子就發暈,而且它選擇好一個人時,也通常比女人對丈夫忠心得多。”
說完,李昊笑了笑,諷刺地說道“不知道我的話,你能不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