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嬤嬤聽得一震,這是準備收攏了容樂,更確切的說是威脅,這要是成了,就等於是在前院按了顆釘子,徐嬤嬤有心勸木清靈,這樣做萬一赫連煊知道,兩人可能會就此生疑,不過容樂本就是木清靈這裏出去的,就是有所聯係也屬正常,因此,徐嬤嬤將嘴邊的話,還是咽了下去。
不提木清靈這裏發生的,側妃楊氏當天的帕子是再也不能用了,庶妃那裏更是少了一整套茶具,還有一對青花瓷瓶,而下麵的侍妾通房,雖然沒膽量將心裏的火氣發出來,但也都不好過。
“梅主子,這兒以後就是您的院子了”丫鬟湘兒說道。
“嗯,我有些累了,你們都下去吧”
媚娘讓屋子裏的奴婢都退出去,自己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的屋子,什麼梅主子,自己不過是擋箭牌罷了,赫連煊要抬高自己的身份,覺得媚娘太過豔俗,就順手給了一個梅字,可這梅字在媚娘看來,怎麼那麼像黴呢。
前院,容樂感歎,前院的管理之嚴格,若說之前赫連煊還有所遮掩,現在就是完全的要把容樂寵上天了,每日不用伺候赫連煊,但赫連煊在府裏,就必須在其附近,最起碼也要隨時能見著,連住的屋子,也是赫連煊的屋子出門左拐,就兩步路的距離。
如果說,王妃和側妃等人,在王府後院爭奪地方,那容樂就是擁有了整個前院,不過這些她們自然都是不知道的。
赫連煊看著麵前有些局促不安的容樂,心裏微微歎氣,還是要慢慢來,起身在書架上翻出一本書。
容樂雖然在和小花玩鬧,但其實注意力多是放在赫連煊的身上,所以赫連煊剛有動作時,容樂就發現了,讓容樂好奇的是,赫連煊的書,從來都是安路收拾的,偶爾自己也會幫著收拾一些,但赫連煊卻總能知道每一本書的擺放位置,這就說明,赫連煊在自己和別人都看不見的時候,肯定是沒少翻看和用心,也對,赫連煊是皇子,而且是成年大婚了的皇子。
“你既識字,可想繼續學些”赫連煊問道,從容樂偶爾給自己整理書籍開始,赫連煊就知道,容樂是識字的。
容樂頭一抬,圓圓的眼睛驚喜的看著赫連煊,在赫連煊的麵前,容樂已經沒有必要掩蓋自己了。
“主子說的是真的,奴婢可以嗎”容樂有些激動的說道。
“琴棋畫和六藝,你想學什麼,或者都學也可,不過最好是有一樣偏好的最佳”赫連煊和容樂分析。
容樂沒有急著回答,自己在心裏思索一番,琴、棋、畫、禮、樂、射、禦、書、數,一共九樣,禮是基本,肯定是不能少,其他的既然赫連煊說可以都學,那就都學著好了而且赫連煊說的有道理,是應該有一樣自己真正喜歡的。
“書,奴婢想習字”
容樂幼時就喜歡習字,後來家逢巨變,即使在木府為奴,沒有可習字的紙張,容樂也常常以沙地為紙,不曾間斷,容許氏也是識字的,在木府,容許氏時常監督,沒有讓容樂有所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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