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路真的是聽不下去了,這是上趕著討好容樂啊,右腳往後挪一步,然後是左腳,待退到赫連煊看不見的位置,幹脆的將目光貢獻給屋頂,不看這兩人的交流,同時鄙視自家主子的行為。
赫連煊身為王爺自然說話一言九鼎,隻是一想到若真如此,隻怕自己和母親就是架在火上烤了,神色也自然的暗淡下來。
“當然,本王自會給你尋個好由頭的”赫連煊補充道,容樂頓時又精神了。
“奴婢真不知該怎麼謝您”容樂感激的說道。
赫連煊笑的開懷,“你不是知道本王希望你怎麼謝嘛”
容樂無言以對,赫連煊也見好就收,讓容樂回去休息了。
“後麵怎麼樣了?”赫連煊沒有了對容樂的貼心,聲音溫和卻又透著一絲絲的冷清。
“那位來了話,容姑娘若是在前院,有奴才和侯東還有何生,而後麵已經有人懷疑了,希望主子能另外安排人,方可確保萬一”安路將消息一一轉述。
赫連煊的右手食指輕輕的點在書案上,一下一下的,將安路的心都提起來不少。
“小順如何了?”
“小順本來就機靈,學的也快,有侯東親自帶著,已經差不多了”
“把人送到容樂跟前”赫連煊說道,接著又吩咐,“讓侯東也照顧著,容樂那裏就不比提了”
安路的眉頭一跳,侯東在主子的跟前,可不比自己差半分,辦的也多是大事,如今一句話,就算是讓容樂成了侯東的半個主子,可見容樂在主子心裏的重要性。
“是,奴才一會兒就去和侯東說”
赫連煊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逐漸的沉了下來,太子大哥,我一定不會重蹈覆轍的。
東宮
太子赫連靳對著窗外的月亮已經看了很久,即使穿著極品貂絨製成的大氅,也抵不過寒冷的冬夜,身子已漸漸的冰涼,然而卻不及太子心底的寒冷刺骨分毫。
“殿下”太子妃柔聲喊道,卻不敢上前製止太子。
太子赫連靳跟沒聽見一般,身形絲毫未動,讓太子妃較好的麵容,頓時蒼白了不少,然而,太子赫連靳雖然是自己的夫君,但也是儲君,君臣有別,所以太子妃不敢有任何不滿。
“殿下,夜深了,該安置了”太子妃緩了緩,繼續柔聲說道,隻是語氣多了些忐忑,多了些——不甘心。
太子過了一會兒,回頭看著太子妃,可能是有些凍僵了,太子妃覺得太子的臉都是僵硬的,有一瞬間,太子妃的心跳都停止了。
“你歇著吧,孤去書房”沒有任何多餘的話,便轉身離開了。
太子離開後,太子妃狼狽的往貴妃椅上一坐,微微的喘著氣,心裏思忖著,太子變得越來越可怕了,想到印象裏的那一幕,太子妃更是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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