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臉色一僵,好在無人看見。
“高進,速傳太醫”赫連釗毫不猶豫的說道。
“是”高進也算縱橫宮中多年,此時看赫連煊的狀態不對,赫連釗也發話了,連忙讓人去傳太醫,還囑咐其快速些。
“多謝父皇”赫連煊連忙謝恩。
“父皇”赫連煊有些猶豫。
“說”
赫連煊這才看向被子裏埋著的人影,“父皇,可否先讓兒臣的婢女收拾一番”
赫連釗神色一愣,心裏卻頓時輕快不少,“你的婢女?”
越王聽到赫連煊的話,也是愣住,心裏暗想,怎麼是赫連煊的婢女。
赫連煊有些不好意思,又像是有難言之隱,“是,兒臣並非有意,隻是...”
赫連釗的眸子一暗,瞥了眼越王,讓越王頓時渾身冰涼。
“陛下,太醫到了”高進上前稟報。
赫連釗神色一緩,“快,去給老五看看”
忽然又是一頓,“去偏殿看”
赫連煊忽然說道,“去西偏殿”
之前是考慮到床上有人,才委屈赫連煊去東偏殿,如今又說到更次的西偏殿,赫連釗知道,其中必有緣由,給高進使了個眼色,這才同意了赫連煊的要求,而高進,則是帶人迅速去了東偏殿。
太醫一把脈就知道怎麼回事,也不多說,直接給赫連煊服用了清熱的藥丸。
這時,正殿的床上,在所有人都出去後,一個小腦袋從被子裏鑽出,臉上盡是紅霞。
容樂將身子都埋在被子裏,隻有腦袋露了出來,臉上的羞澀之情一看便知。
在發現帶路的宮女有問題後,容樂趁對方不注意,迅速跑了回來,沒想到一回來,便被赫連煊拉倒床上,直到赫連釗等人的到來。
至於容樂是怎麼發現的,首先,自己的戒子雖然不是普通的貨色,可胡賢妃的人,容樂通過安路平日的一些話語,還是知道一些的,一個戒子而已,還不至於讓其改變態度,而後麵的銀裸子,也是同樣的道理。
還有一點,有其母必有其子,胡賢妃的人和赫連煊的人一樣,有好處,從來是可以拿的沒少拿,但要想換取消息什麼的,簡直是妄想,也就是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那種。
待赫連煊的躁動平緩,赫連釗早已離開,赫連煊也不多休息,直接去了赫連釗的禦書房。
“父皇”赫連煊行禮。
赫連釗見赫連煊無事,點點頭,“起來吧,現在如何了?”
“兒臣已無事,隻是...”
“說吧”
赫連煊深吸一口氣,“兒臣想求父皇一道聖諭”
赫連釗有些訝異,“哦,是什麼事?”
“兒臣想立一庶妃”赫連煊緩緩說道。
赫連釗一怔,眉頭開始皺起,心裏已有了猜測。
赫連釗不說話,赫連煊也沒有再開口,可赫連煊的眼裏的堅定告訴赫連釗,赫連煊是不會收回此話的。
半晌,赫連釗淡淡的開口了,“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