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冬日,前朝大小事不斷,不過後宮卻顯得很安靜。
今年才進宮的新人,各個是翹首期盼著赫連煊的寵幸,可惜半年過去,現實擺在麵前,赫連煊居然完全沒有召幸過任何人,當然,除容樂以外。
此時,赫連煊的寢宮內,容樂滿臉羞澀的躺在錦被裏。
錦被很光滑柔軟,因為內裏什麼都沒穿,容樂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
今日用過晚膳後,容樂正在羲和宮裏教明玉三字經,沒成想,赫連煊居然傳旨要召幸容樂。
一想到安路所說的,容樂就忍不住牙癢癢,赫連煊居然要按照規矩,也就是不著寸縷,僅是包著被子被送到赫連煊的寢宮,讓容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身旁的夏草等人,一個個的臉都憋紅了,更是讓容樂沒臉見人了。
“阿樂,等急了吧”赫連煊笑眯眯的走到容樂身邊。
容樂才想起身,就想到自己什麼都沒穿,又縮回被子裏。
“陛下,您怎麼能這樣,臣妾以後是沒臉見人了”容樂羞惱的說道。
“哈哈”赫連煊倒是很高興。
今日早朝的時候,有不少大臣上書,說是自己從沒召幸過誰,說是不合規矩,潛意思就是不改總是在羲和宮待著,赫連煊聽得極其不耐煩,隻是赫連煊也不能不讓人說,而且這事說了還不止一次兩次了。
等回到禦書房,赫連煊批閱奏折的時候發現,不少奏折也是說的這些,頓時氣得赫連煊扔了滿地的奏折。
最後還是安路,靈機一動,給赫連煊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行啊,召幸就召幸,隻是朕要召幸誰,就不是你們這些外人能管的了,再說了,以往赫連煊還沒想到過要召幸容樂,今日隻這麼一想,赫連煊就心熱的不行,當即就讓安路準備好,晚間去羲和宮傳旨。
“陛下!”容樂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赫連煊。
“咳,朕這不是被大臣煩的沒辦法了嗎,從不可能讓朕找別人不是”赫連煊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隻是眼角依然上翹著,顯示出赫連煊的好心情。
說罷,赫連煊讓人更衣,揮退伺候的人,赫連煊也沒有非要按照規矩,讓容樂從一個被窩鑽到另一個被窩,自己自覺的鑽到容樂的身邊。
“倒是方便”赫連煊樂嗬的說道,觸手的光滑柔軟,讓赫連煊更加心熱了,手也上下遊走起來。
“陛下!”容樂羞惱卻沒有一點辦法,兩人一個被窩,自己又寸縷未著,隻能由著赫連煊作亂。
待得雲消雨歇,容樂才微眯著眼睛,懶懶的躺在赫連煊的懷裏。
“阿樂想母親了嗎”赫連煊輕聲問道。
容樂迷迷糊糊的想是什麼意思,等明白過來,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
忽的一下坐起身,身上的冰涼提醒著容樂,自己什麼都沒穿,連忙又縮回去。
“想~”容樂委委屈屈的看著赫連煊,自從赫連煊登基後,自己就不曾再見過容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