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鬆想了想說“文昊,你打不開門的,因為門是被反鎖的。”一個警員說“我去取工具。”
這時警長說“你們還沒有發現麼,這是不能穿牆的人所不能完成的謀殺,這就是不可能犯罪。”
“這是密室殺人案,屬於不可能犯罪的一種。”一個悅耳柔和的聲音傳來,走來的是一名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一條細長的牛仔褲的漂亮女子。
警員拿來了工具,以盡可能不破壞證據的方式小心的鋸掉了鏈子。
剛一開門,就是濃重的血腥味,是那種極為新鮮的人血味道。現在是夏天,在屋內被殺,窗子緊閉,溫度很熱,血腥味蒸發開來,彌漫在屋子中,味道極濃。所有人都捂著鼻子帶上了口罩。隻有法醫和劉鬆慢慢的帶上了口罩,就如平時那樣。
帶上白手套,劉鬆小心繞過現場的一個個雜物。現場真的慘不忍睹,死者李靜身上穿著一件大衣,扣子沒有扣上,下麵隻穿著一個褲頭。死者由腰部被鋸開。倆個身體相距10公分,間隔處有大量血跡。全身上下有大概100多處刀傷,深淺不一。死者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似是看著自己的刀傷而微笑 。案發現場地上,牆上滿是血跡,甚至天花板都有血跡。
法醫已經開始采樣了。“死亡時間”“9到10個小時”法醫答到。
劉鬆點了點頭,開始在現場尋找線索,“劉鬆的判斷是對的,應該是熟人作案,屋內沒有打鬥痕跡。很有可能是被熟人麻醉,然後殺死。”文昊說。
劉鬆皺了皺眉頭,說“有熟人作案的可能性,但並不是特別大。”“窗簾躲得如此之嚴,男人卻可以看到窗裏麵的死者。而且,我們得知他由公司來的時候6點鍾,車程隻有30分鍾。”
劉鬆說“我們先采集證據。我們法醫的鑒定結果”便低下了頭。
劉鬆發現死者腰部的大量的血跡中,有動物的腳印,屋內的動物隻可能是貓,劉鬆凝視死者的肋部,發現有奇怪的痕跡,應該是動物抓痕,和齒痕,很像貓。在窗台上發現清晰的三道貓爪痕。劉鬆四處查看了一下。
然後劉鬆盯著死者沉思,突然看見了地麵有兩道清晰的拖痕,又看見桌子上的電腦,電腦受過重擊,屏幕已碎。劉鬆拿出手機拍了下來,把電腦裝進了證物袋。
回到局裏,警長讓大家整理案情,寫好卷宗,下午將召開案情發布會。
幾個小時後,警員圍在了一起,總結案情。
法醫說“死者李靜,40歲,女,死亡時間,昨夜五點。死者疑似被性侵過。死者的致命傷在背部,死因是動脈失血過多。死者沒有被麻醉。死者的眼睛死的時候沒有睜大,說明死的時候沒有恐懼。
根據血濺形態分析,擦拭狀血液和滴落狀血跡沒有發現死者反抗過,拋甩狀血跡,表明死者的多處刀傷都是再一處完成的。但由致命傷割傷動脈產生的噴濺狀血跡不是一條直線,說明死者反抗過,但強度不大。天花板上的血跡都是低落裝,和大片血跡無法判斷。現場還發現了可疑的黑色粉末,和奇怪的血液,我現在也無法鑒別成分”
文昊說“經過排查發現當晚沒有可疑人物進出小區,而且經過走訪,當晚,周圍鄰居沒有聽到異常的聲音。葛平和他妻子不和經常打罵。葛平殺死死者之後,偽造了密室,然後賊喊捉賊。”
若雨說“劉鬆拿回來的壞電腦已經修複好了,而且我也由裏麵得到了想要的證據。”
劉鬆,警長等一行人看著若雨。
若雨繼續說,“死者再被謀殺前一直和一個陌生外省男子洛聊。死者並沒有被性侵過,而是自謂。經過了解,死者經常和外麵的男人親密,開房。定是嫌疑人看見妻子和別的男人親熱,一怒之下殺了她。然後由於憤怒砸碎了電腦。”
警長說“我察覺到,在劉鬆說他立刻報警的時候,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他那半個小時一定是用於毀滅證據,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指紋,血液。死者的臉部還有水擦拭過的痕跡,凶手就是葛平。”
文昊說“死者沒有被麻醉,但是死者卻麵帶微笑。至於具體的作案手法,隻需要審問葛平,葛平交代了就可以。”
劉鬆看著法醫的鑒定報告,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