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這是在推卸責任!”許攸友的媽媽傷心和憤怒交彙著。
“走走走!別在這裏妨礙公務!”重案二組的人,將她趕了出來。
………………
“怎麼回事?外麵那麼吵?”
“重案二組那邊唄,又在挑案子了。”沙沙說。
“讓她進來吧,最近也是閑得很。”白雅清說。
沙沙出去將許攸友的媽媽請進來坐。
她坐在椅子上,一直在抽泣,一直在哭。
“那個……許阿姨是嗎?”
“嗯……”
“你說一下大概吧,我們可以幫你的。”白雅清倒了杯水給她,將一包紙巾放在桌上。
“我的女兒……一個星期前……”
許攸友的媽媽將這件事的大概說了一次,白雅清聽後,生氣且大力的拍了下桌子。
“豈有此理!那個小三也太過分了吧!?”
“我那苦命的女兒啊……”
“你那個女婿也好不到哪去,喝了點酒就能和別人上床。”
“我求你們了!查清楚凶手吧!”許攸友媽媽哭著求白雅清,緊緊抓著她的手。
“如果那個人是故意的,就不是交通事故那麼簡單了,是故意殺人罪。”白雅清說。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黃組長又過來找茬了。
“白組長,你這裏是重案組,不是交通組。”
“喲,黃組長管的還真多啊,二組管不過來,就來管一組了?”白雅清起來迎戰。
“這位,不是剛剛去二組報案的嘛?”
黃組長看向許攸友的媽媽,接觸到他的眼睛,她有些畏懼……
“這是我們組的案件。”
“這可是交通事故,不歸你們管。”
“笑話,我現在懷疑是故意殺人,你說,能不能管?”
“你有什麼證據嗎?”
“哈哈哈哈!黃組長,你還真會說笑,你查的每個案子一開始就有證據?證據不可以查?”
“……”啞口無言,黃組長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白雅清再次開口。
“要是證據齊全的話,還需要重案二組?”
“……”
“黃組長,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我們一組怎麼辦案,和你無關。”
“黃組長,你先回去吧,我們要討論案情。”張子君直接送客說。
“不用你送!”黃組長走的時候還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白雅清轉過身,換上一臉親近的微笑。
“許阿姨你放心,答應的事情我是不會變的。”
………………
醫院病房,袁禾航寸步不離的守在這裏。他沒有注意到,門口有躲躲閃閃的目光,含著恨意。
“攸友,今天媽來了,她很傷心……”
白雅清是扶著許攸友的媽媽來醫院的,她站在門口,甚至於不敢進去。
她不敢進去,害怕自己會再次忍不住,害怕許攸友不願意回來,畢竟袁禾航這麼做,傷了她的心……
“許阿姨,是這裏吧?”
“嗯……”
“我們一起進去吧。”
“不……不了……”許攸友的媽媽難過的側過頭,往後退了兩步。
“那……沙沙,你照顧好許阿姨,我進去。”
白雅清理解這種失去親人的感覺,更何況還是這樣生如不死的植物人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