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死者表弟出鏡的時候,凶手的眼睛突然亮了。
“是他!他才是真正的凶手!我看到,看到他奸殺那個女孩!”他指著死者表弟的樣子,大聲的說。
白雅清卻輕蔑的笑了笑,這是不打自招了。
“你不是說,當天你沒有去過郊外嗎?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剛剛的審問中,凶手明明在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去過郊外。他沒有見過死者他們,又是怎麼認出死者表弟的呢?
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他親眼目睹了死者表弟的罪行,在他走後起了色心,對死者進行了第二次的奸汙。
“我……”
“我猜,你當時肯定是目睹了死者的表弟,是怎麼奸汙死者的。”
“……”
“而在他發泄完獸欲之後,酒也醒了一些,有些害怕的逃走了。但是,目睹了這一切的你,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死者?畢竟,你自己也是一個男人。”
人一但有了欲望,那可是十分可怕的力量。
有些人,會走上歧途;有些人,會為止奮鬥。
而凶手,就是目睹了奸汙之後,心裏有了欲望,需要發泄。現成的一個發泄物在那裏,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呢?
“但是,你事後害怕她報警,所以將她殘忍的分屍殺害是嗎?”
凶手沒有說話,但是他頭上的冷汗,是越來越多……
“你在死者還是活著的時候,一刀一刀的,將她碎屍,用布塞住了她的嘴。她求生的眼神,求生的希望,被你一刀刀的毀滅,連同她的人生……”
“……”
凶手還是一言不發,但是白雅清已經看出來,他就要坐不住了。
“你從她細碎的支吾聲裏麵,聽出了她的求生意念,但是你卻將她當成了絕妙的音樂,享受著你體內爆發的獸欲。她的眼神,逐漸變成了恐懼和怨恨,直到死去,那雙眼仍沒有閉上,而是怨恨的看著你……”
“不!不要說了!啊啊啊!”
凶手的心理防線,終於崩塌,再也受不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來了。
………………
那天,他隻是想要去郊外散散心的。
但在夜晚的時候,他想著上個廁所就回家,沒想到聽到了一些聲音,那是喘息和哭泣交雜的聲音,似乎是在哀求,似乎是在享受……
他還以為,是哪對情侶忍受不住,在這裏做起了隱蔽的事情。
但當他走到女廁那扇窗下的時候,看到了裏麵的場景,也聽到了死者的哀求。
“不要……表弟,我,恩,我求你……”
“表姐,好好享受吧!”
抑製的喘息聲,他從這聲音中,聽到了快感。但是,他也得知,這個男人是在強奸死者。
等到他走後,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欲火升起,自己根本難以熄滅,看著廁所裏死者誘人的身體,馬上起了歪念。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個獸欲,隻是沒有被激發出來,也沒有爆發。
而目睹一切的凶手,卻難以控製體內爆發的獸欲……
之後,就如白雅清所說,他從車上拿出了一把西瓜刀,將死者殘忍的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