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的飛機航班還有多久時間?”
“還有三個小時。”
“去機場蹲守。”白雅清說。
………………
a市國際機場。
白雅清和張子君在辦理登機手續的窗口等著。
彭澤的兄弟,在下午,飛機起飛前兩個小時來了。
“你是楊先生吧?”
“對。”
白雅清坐在辦理窗口那裏,確認楊高的身份之後,直接走了出來。
“哎!你出來幹嘛!?我還要登機的,趕緊的!”楊高見白雅清走出來,不耐煩的說。
“不好意思,我是警察,關於彭澤攀登死亡的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
“他死了關我什麼事?我要趕飛機,趕緊讓開!”
出乎意料的是,白雅清一提到彭澤,楊高就是很厭惡,甚至情緒有些激動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神中,閃爍過一抹做虧心事的感覺……
好像做了什麼壞事,被人發現了一樣,虧心……
“要是問心無愧,你大可以跟我們回去走一次,又不會有什麼損失。”張子君說。
“沒做過,半夜不怕鬼敲門,那你怕我們幹嘛?”
“……”
楊高沒說話,但是最後還是跟著他們回去了警局。
………………
重案一組審訊室。
“彭澤攀登意外死亡,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我昨天就請好假了,都沒去公司。”
“那在彭澤登山那天,你在哪裏?”
“我在家睡覺啊!那麼早,我隻能在家裏睡覺。”
“早?”
白雅清沒記錯的話,彭澤的死亡時間是在五點四十五,淩晨左右。但是,楊高既然不知道,為什麼知道是一大早?
“五點多就去攀登,這個時候我在家裏睡覺。”楊高不耐煩的說,背靠在椅子背上,雙手挽著在胸前,翹著二郎腿,一副他是大哥的樣子。
“你是怎麼知道,他今天五點多就去攀登的?”
“他平時也是這個時間。”
“那看來你還是挺了解他的。”
“一般般吧。”
白雅清笑了笑,是嘲諷的笑,嘲諷楊高的。
白雅清調查過他們兩個人,彭澤的工作能力和對下屬的管理能力方麵,比楊高強太多。而且,那些傳聞也是楊高的人傳出去的,為的就是這次副總經理的位置。
這些,估計彭澤也不知道。
若不是那個女孩站出身來,替彭澤澄清這件事,估計到死,也落下一個不好的名聲。
“看來真是一般,不然怎麼會讓你的人到處傳謠呢?對吧。”白雅清漫不經心的說道。
但是,被人戳穿這件事的楊高,怎麼會那麼平靜?
“誰說是我讓人去傳謠的?!”
“別激動,激動什麼,既然不是你做的,何必動氣呢?”白雅清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微笑。
像是嘲諷,也帶有冷意,似笑非笑。
“我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這就對了嘛,不是你做的事,冷靜點,不是能夠更好的忽悠我嗎?”白雅清突然用一種,欣慰的語氣說。
楊高不懂,白雅清這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