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直視啊……”
那個重案二組的組長下手是真狠,教主一碰到他,他直接來了一個狠狠的過肩摔,讓教主直接攤子該地上,疼痛不已,隨後又將他直接揪起來,朝著肚子那裏,用膝蓋狠狠地撞擊他的小腹。
“嘶……”白雅清不禁吸了口冷氣,看著就覺得疼啊……
最後,是白雅清看不下去了,才讓那個組長停手的。這要是再打下去的話,估計就麻煩了……
“行了行了,再打下去,就連檢察官都認不出來了。”白雅清出言阻止說。
那個教主,被重案二組的組長打的,跟一個豬頭沒有什麼區別,那臉腫的,嘖嘖嘖,連親媽都認不出來啊……
“這樣子,就是親媽都認不出來吧……”沙沙在一邊細聲的說。
“估計,連我們的上級都認不出來……”劉斐回答。
“那可能就有點麻煩了……”
這個案子,算是完美的完成了,臥底期間也沒有人員傷亡。
“原來臥底的那個人,到底去了哪裏?”重案一組辦公室裏,沙沙問白雅清。
“被殺了。”白雅清說。
那個臥底,在被發現身份之後,被那個蛇蠍女人給殺了,手法殘忍,殺了之後還被分屍,在教會裏麵陳列,供所有人觀看。
最後,還說這個人是妖孽,妖言惑眾的。
“死了還要分屍,示眾的,太不尊重死者了……”
“尊重死者,做事正常的話,就不是邪教了。”
“也對,都是變態。”
“這案子已經結束了,就不要說那麼多了。”白雅清最不喜歡的,就是說案子很多的人。
案子已經結束了,說再多,討論再多的事情,跟案子有關的事情,都沒有什麼用。
……………………
三天之後,白雅清和一個記者朋友約好了。
她神神秘秘的找白雅清,應該是有什麼事情。
站在朋友家門口,白雅清深呼吸一口氣,想起了前幾天她打來的電話。
“喂?小清,你現在在a市嗎?還是警察嗎?”聽著她的語氣,似乎是有什麼事情,很急的語氣。
給白雅清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人感覺到了有危險,在想辦法求救,非常著急的那種心理。
急促的語氣,似乎是有什麼危險……
“小憶,你怎麼了?”
白雅清的這個記者朋友,是在學校的時候就認識的,上官憶。
“小清,我,你能來找我嗎?”
白雅清想起這個,覺得上官憶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小憶,小憶,我是小清,在嗎?”
敲了幾下門,沒有人回應,白雅清想著拿備用鑰匙進去,但剛要開門,就被人打開了。
開門的人,正是上官憶。隻不過她一身蓬頭垢麵的樣子,真的看不出是那個平時精練的上官憶。
要不是那五官,白雅清真的認不出來。
“你這是怎麼了?”
“有沒有人跟著你?!”看到白雅清,上官憶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但是那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神經失常的人一般,無厘頭。
“小憶,你……”
“進來!快!進來說!”
上官憶的家裏,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