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森可是豪情滿腹了,既終於搗毀了敵軍的一座核子發電廠,又非常出色的擊退了敵軍的九輛犀牛戰車的攻擊,而下一步,便可以實施他們戰隊最後的攻擊了。於是,劉森便接通了柔雪的聲頻實時通話係統:“柔雪,柔雪,現在可以對敵軍的克裏姆林宮發動攻擊了!我們已經摧毀了敵軍基地裏的最後一座核子發電廠,敵軍基地內的那些防空炮,已經不能再開炮了!請你火速火速出擊,請你火速出擊!”
“是,森哥!我馬上行動!我馬上行動!!”柔雪應了一聲,然後便統領著那兩艘基洛級空艇,向著敵軍基地深處的那座克裏姆林宮,緩緩飛進。那兩艘基洛級空艇轟鳴聲非常之大,甚至連劉森和山雨都聽得清清楚楚。雖然,劉森已經知道那些基地內地麵上的林立的防空炮已經沒有了電力的支持,不能再發炮了,可是,由於他在不久之前,曾經受到過那些防空炮的強力攻擊,因此,對於那些看起來密密麻麻的防空炮,心裏還是非常打怵的,總害怕它們會突然之間,又像剛才的時候那樣,又“嗵嗵嗵”地發起炮來,那種滋味,那種感覺,那種無奈的感覺,都是他心裏難以承受的。
終於,柔雪統領著那兩艘基洛級空艇,穿越過敵軍基地的圍牆,又穿越過一座接著一座的圍牆內的建築物,終於抵達到了圍牆內部的那座核心建築上空——克裏姆林宮。隨即,一枚枚高爆炸彈,發出了一聲聲尖銳的呼嘯之聲,向著那群尤裏們所藏身的克裏姆林宮,直擊而去。
想那克裏姆林宮,也正是藏匿尤裏的地方,在那兩艘三星級的基洛級空艇所投下來的高爆炸彈的轟炸聲中,終於,被炸成了一片廢墟……
“哦,哦,哦~~~~勝利啦!勝利啦~~~”無數的聲音在一起叫喊,讓人仿佛置身於歡樂的海洋之中。而這個時候,劉森的心裏雖然也是十分地高興,可是,他的身體和精神,這個時候幾乎已經到了疲勞的盡頭,他的眼睛也幾乎不能再睜開。而在剛才的時候,也就是正在進行中的戰鬥的摧斥的緣故,不然的話,他怕是早就睡著了。
而後來如何回到休息室,如何跟大家道別,劉森都根本都想不清楚了,因為他實在是太疲憊了,疲憊到幾乎想倒頭就睡的程度了。他隻是隱隱約約地記得,元首黑龍跟山雨、林風和柔雪,都十分興奮的樣子,都如此地興高采烈,都如此地痛快淋漓。他當時還在想呢,怎麼這些家夥們這麼大的精神頭兒啊,看來自己還是真的老了。嗯,老了,不服是不行了!
而第二天劉森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陽光正透過陽台上的玻璃,照到了他的臉上,暖暖的,柔柔的,如同異性的手正在撫摸著自己,感覺好愜意,好舒服啊!這時,他才想起,妻子昨天去跟丈母娘到北京去看病去了,自己還給她借了三萬塊錢呢!
其實對於這一點,劉森並沒有感到心裏多麼地不痛快,因為劉森一直以為,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應該平等地對待彼此的父母,這也應該是人生於人世間所應該遵循的最為基地的法則。不然的話,這一輩子,即使你身為高官,擁有厚祿,那也是沒有意義和價值的。
劉森就這樣靜靜地躺著,究竟睡了多少覺,他自己也不清楚,隻是覺得自己如同一隻輕飄飄的羽毛似的,在宇宙之中飛來飛去,雖然非常疲憊,卻又不肯停下來歇息一番。直到,一個電話打來,這才徹底地從那種混沌狀態下驚醒。
“喂,是劉森嗎?”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個聽上去有些生疏的聲音。
“啊,是我,請問,你是哪位?”劉森聲音十分含糊地問道。
“我靠,連我都忘記了?你的老同學,張冰劍!你丫的怎麼了,跟沒睡醒的樣子似的?”電話那頭的張冰劍似乎對於劉森的這種懶洋洋的樣子十分惱火。
“哦,冰劍啊!我草!你怎麼想起我來了?我這棵小草,整天生活在一個無人問津的角落裏,難得被你想起來啊!難得被你想起來啊!哈哈哈哈!怎麼樣,有空坐坐嗎?什麼?沒睡醒?我就是沒有睡醒啊!昨天晚上……我草,你才進雞窩了呢!昨天晚上老子上網上得晚些了,老婆這兩天正好沒有在家,所以我就自由了,沒有人管的日子,真是好愜意好愜意啊!”劉森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張冰劍打著嗬嗬,一邊慢騰騰地穿著衣服。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再不起床,自己都覺得十分地不像話了。
張冰劍是劉森上師範時的老同學,當年在學校裏的時候,便是一位極有組織才能的人物,畢業之後,個人的能力,再加上一點關係因素,他終於如願以償地被分配到了縣委組織部,現在已經是組織部副部長了,前途那可是大大的!
不過,由於“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原因,早在三前年,雖然這位張部長曾經多次給自己打電話,說要來一次同學聚會,可是,當時劉森正是最為鬱悶的時候,沒有心情去參加這個什麼同學聚會,因此最終也沒有成行。哪裏想到,這個張冰劍,今天竟然又給自己打來了電話,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麼想法啊!
“張部長,張大人,你這麼位高權重的,怎麼還有時間給我這個小人物打電話啊?有什麼重要指示,請快講吧,我還得為今天的吃食忙活呢!”劉森這時也已經從剛才的迷糊中蘇醒過來了,打著哈哈將了張冰劍一軍道。
“我靠!熊樣兒!非得有事啊?沒有事情就不能找你啊?你劉森別的出息沒長,這個性倒是越來越厲害了,啊?得,我也不跟你費話了,你趕緊出來,到嶽江樓肥牛城,有幾個重要人物在這裏等著呢!快點啊,你可是知道我的脾氣!三年前我組織了一次同學聚會,也就你丫的沒有給我麵子,不過我也不怪你,誰讓你在上師範的時候舍命救過我一次呢!若是換了別人,姥姥,老子才懶得理他呢!”張冰劍的語氣裏已經帶著一些不耐煩了。而關於這家夥的脾氣,其實在上師範的時候,劉森卻也沒有覺得多麼大,不過畢業之後進了組織部,特別是當了組織部副部長之後,這位的脾氣卻是直線上升趨勢,我靠,人有本事了,脾氣都是跟著見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