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幾座建築物,劉森便打算都交給了那些狂獸人去做了。看著基地裏麵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狂獸人,劉森的心裏有一種十分異樣的感覺。哇靠,哇靠,這獸海戰術,還真是有意思啊!看來,什麼東西多了,都是有用處的。
劉森將那近百名狂獸人分成了幾隊,讓每一個小隊,都去分別攻擊一個目標。
“攻擊!”劉森一聲令下,隻見那些狂獸人,都瘋了似的,不斷地揮舞著它們的那又長又粗壯的手臂,向著那鋼鐵之物便開始一痛猛擊。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嘁喴哐哧…………
一聲聲鋼鐵時所發出來的聲音不斷響起,而那些受到攻擊的敵軍的建築物,也很快都著起了熊熊的大火。同時,隨著那衝天的火焰,還有那滾滾的濃煙,一座座敵軍的軍事設施就這樣被一一擊毀。此時,劉森發現,敵軍的那一座基地裏麵,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戰車的殘骸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彈坑星羅棋布,硝煙彌漫,火光衝天。最後,在幹掉了敵軍的最後的一座建築物——一座發電廠之後,敵軍的第二座基地,就這樣被劉森的那近百名狂獸人給幹掉了。
不久之後,劉森的那近百名狂獸人,便如同一股洪流似的,湧入到了敵軍的那最後的一座基地裏麵。雖然,劉森也知道,敵軍的這一應俱全基地裏麵,肯定有著不少和防禦力量,特別是一些固定性的掩體,比如說機槍碉堡,戰鬥碉堡什麼的。而且,這些固定性的具有著一定的攻擊能力的軍事設施,也正是劉森的那些狂獸人們所最為害怕的。雖然,劉森也知道,敵軍的這一應俱全基地裏麵,肯定有著不少和防禦力量,特別是一些固定性的掩體,比如說機槍碉堡,戰鬥碉堡什麼的。而且,這些固定性的具有著一定的攻擊能力的軍事設施,也正是劉森的那些狂獸人們所最為害怕的。
可是,盡管如此,劉森還是命令他手下的那些所有的狂獸人,全部都衝了進去。劉森倒是要看看,近百名狂獸人把敵軍的基地給充斥滿了的樣子,究竟多麼的刺激。
如同一群螞蟻,把一塊骨頭給侵占了一般。密密麻麻,紛紛揚揚。一些生命值較小的軍事設施,比如說像什麼哨戒炮什麼的,倒是很快就被幹掉了。而那些防禦性能大一些的固定性軍事設施,則要費一些工夫了。隻見劉森的那些狂獸人,幾乎密布在了敵軍的那一座基地裏的每一個角落,狠狠地揮舞著它們的手臂,就用它們的血肉之軀,跟那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建築物硬扛。幸運它們數量眾多,隻見它們的每一次的出手,都會激起被攻擊目標的碎屑飛舞,可見它們的拍擊力還是相當之大的。
不過,在激戰的過程之中,劉森也逐漸地發現,這一座敵軍的基地裏麵,像這種固定性的軍事設施,還真是不少。眼見的,劉森的那些狂獸人數量幾乎銳減,劉森這一回有些心疼了。哇靠,哇靠,不行,還是寸著點兒吧。
“撤!撤!給我後撤!”劉森大聲喝道。於是,那剩下的足足有五六十名狂獸人,這才一邊呼號著,一邊在劉森的指令之下,向著劉森所給他們指定的地點飛奔而去,一邊狂奔著,還一邊不停地回頭看,似乎對於那些沒有來得及幹掉的目標,還有著相當的不甘心。
“真是狂獸啊,真是狂獸啊!”劉森不由得讚歎道。
可是,剛才劉森在設置集結地點的時候,並沒有仔細地察看。而當他手下的那四五十名狂獸人終於來到了集結點——敵軍基地邊緣處的一塊空地——處的時候,卻發現,那裏竟然停駐著敵軍的兩輛武裝采礦車!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隨著一聲聲激烈的射擊之聲不斷地響起,劉森看到,敵軍的那一輛武裝采礦車上麵的那一挺機關槍,此時正向著那些狂獸人開火,激射出了密集的子彈,很多的狂獸人在向前衝去的過程中,被擊倒了,卻仍然張牙舞爪的樣子,似乎有著太多的憤怒與不甘一樣。
劉森見到此景之後不由勃然大怒,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一味的,隻是從下麵攻擊的話,顯然由於自己狂獸人的數量太多,不可能會讓更多的狂獸人有機會打到目標。於是,劉森便分出了十幾個狂獸人,繞到了敵軍的那一輛武裝采礦車的後麵,從其背後發動攻擊。
“嘁喴哐哧嘁喴哐哧~~~~~”隨著那一聲聲的刺耳的聲音的不斷響起,劉森的那一群狂獸人,便從兩個方向,開始了向目標的攻擊。敵軍的那幾名狂獸人,便已經衝了上來,然後一痛的狂揍,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它們每一次的攻擊,每一次的拍打,都會擊打出刺眼的火光四射,同時,伴隨著那四射的火星四射,還有無數的碎屑,戰車的碎屑狂飛而去,那樣子,就好像是把一塊廢鐵扔在了鐵鐵砧之上,燒紅後用重錘猛擊狂打似的。很快的,那一輛被拍打的敵軍的武裝采礦車,便被拍打成了真正的殘骸和碎片,紛紛揚揚的爆向了天空之中,然後又紛紛地落了下來,掉落在了地麵之上,掉落在了水域之中,甚至還濺起了一片片的水花飛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