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四架次的敵軍的入侵者戰機呼嘯而來,隻是,這一回,它們卻巧妙的躲過了劉森的那幾輛多功能步兵戰車的防空,而且,其目標,居然便是劉森的那一座奴隸礦廠。
而對於自己的那一座奴隸礦廠,劉森還是很在意的。雖然說,自己現在,最為重要的賺錢手段,已經不在這上麵了,不過,作為一種輔助的賺錢方式,劉森還是十分的在意的。可是,看著那四架來之不善的,敵軍的入侵者戰機,劉森知道,看來,這一回,它們要得手了。
果不其然。隨著那一聲聲的呼嘯之聲不絕於耳,接著,幾束空對地導彈,從天空之中激射而出。那幾枚空地導彈,不停地變換著飛行的方向,拖著那長長的灰白色的尾煙,遊移而行,一聲聲刺耳的破空之聲不斷地在天地之間回蕩著。終於,在自身的製導係統的調節之下,那幾枚空對地導彈,終於都先後擊中了劉森基地內的那一座奴隸礦廠。
其實,在此之前,那一座奴隸礦廠也已經被打過了好幾次了,所以,這一擊,居然令那一座劉森的奴隸礦廠盡皆喪失掉了最後的一點的生命值,轟然一聲,爆炸掉了。看著那四散而起的殘骸紛紛掉落到了地麵之上,劉森不由得再一次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來。
然而,這還僅僅隻是一個開始。緊接著,那些隸屬於那一輛奴隸礦廠的奴隸礦工,此時居然一下子背叛了劉森,幾乎就在那一座奴隸礦廠被炸掉的那一瞬間,它們便都高高地舉起了它們手中的鐵鍬,掄得呼呼生風,開始向著劉森基地內的尋一座發電廠進行瘋狂的攻擊。於是,一時間,一聲聲的丁丁當當的撞擊之聲不斷地響了起來,而那一座劉森的發電廠,也居然在這丁丁當當的撞擊聲裏,生命值迅速地下降著。
說真的,對於這一點,劉森還真的沒有想到。雖然,他也知道,這種奴隸礦廠中的奴隸礦工們,具有著一種特別的屬性,那就是,一旦它們所屬的奴隸礦廠被擊毀的話,那麼,那一方擊毀了它們的奴隸礦廠,那麼,它們也便將會成為那一方的人員了。對於這一點,劉森自然還是十分的清楚的。隻是,讓劉森並不很清楚的是,那些造了反的奴隸礦工們,居然打起架起,還這麼厲害!幾名奴隸礦工把它們手中的鐵鍬舞得呼呼生風,而那一座發電廠,則在它們的攻擊之下,火星四射,生命值也是一陣的銳減……
還好,附近處還有幾名狂獸人。於是,劉森一聲令下,自己的那幾名狂獸人,便呼呼而上,邁動著它們那碩大的步伐,而且,每一次的腳步落地,都砸起了重重的塵埃,那一聲聲悶響之聲,簡直就如同那一記記重槌敲擊到了一麵牛皮大鼓上麵一般。終於,它們終於趕到了那幾名奴隸礦工的身邊了,然後,便是一痛的狂擊。隻見,隻聽得一聲聲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它們每一次的攻擊,每一次的拍打,很多的時候,由於都拍擊到了那些鐵鍬之上了,所以,重擊之下,都會擊打出刺眼的火光四射,同時,伴隨著那四射的火星四射,還有無數的碎屑,戰車的碎屑狂飛而去,那樣子,就好像是把一塊廢鐵扔在了鐵鐵砧之上,燒紅後用重錘猛擊狂打似的。
麵對著那一些能夠將遙控戰車打得屁滾尿流的狂獸人的重拳出擊,那幾名奴隸礦工們,又怎麼會敵得住?終於,隨著那幾聲“啊啊啊啊”的哀號之聲猛然響起,終於,劉森的那幾名狂獸人,終於把敵軍的那幾名奴隸礦工給滅掉了。
可是,正所謂“一波不平,又起一波”。剛剛滅掉了敵軍的那幾名的奴隸礦工,此時,劉森剛剛建造起來的那一座造船廠處,卻又遇到了麻煩。一枚枚地魚雷,正裹挾著那一股股的氣浪,呼呼而去,從而形成了一道白色的水花氣浪,直擊劉森的那一座造船廠而去。隻是,由於劉森的那一座造船廠正好建造在一處水灣裏,一枚枚地魚雷,正裹挾著那一股股的氣浪,呼呼而去,從而形成了一道白色的水花氣浪,直擊劉森的那一座造船廠而去。隻是,由於劉森的那一座造船廠正好建造在一處水灣裏,所以,那些魚雷大多都擊打在了那一塊狎角之上,激射得那水花四射而去。
不過,劉森卻也知道,時間長了,這樣的情況,卻是一定會發生改變的。所以,必須及早地將其滅掉。可是,現在,自己的那一座造船廠,卻隻是剛剛生產出了一艘的潛艇,而對方,卻至少有五六艘之多的樣子。這樣的話,如果僅憑著那一艘雷鳴潛艇的話,那自然是差得遠了。所以,劉森決定,動用地麵戰力,盡快地解決掉那幾艘敵軍的潛艇部隊。
而至於動用什麼樣的地麵戰力部隊,其實劉森也是也是早有準備,那就是那一輛三星精英級別的光棱戰車,要知道,那種光棱戰車,似乎天生具有著一種反潛能力,一來攻擊距離遠,二來,那種激光武器,似乎對於水麵以下的目標,具有著更好的攻擊效果。而且,往往還能夠借助於水麵的散射,從而造成那一大片的激光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