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官兵?”
那漢子一愣,接著興奮了起來,他腦筋轉的飛快。難道這一次是夜門舉事的前兆,門主有了大業之心。
夜門不過區區幾年的時間勢力就遍布大江南北,成為江湖上最為神秘的門派。門內有頂級殺手十幾位,一流殺手上百,其餘殺手不盡其數,談起夜門不免讓人色變。想要再擴張夜門的勢力,黑~道上已經很難了。至於眼前的這位門主,夜門上下都是極為服氣的。六年前,這位少年一人一劍,在乞丐堆中被秘密帶回夜門訓練。隻是一年的時間,他殺了夜門當時的門主,當著數百殺手的麵,和武功高強的門主一對一廝殺。一百招後,他用被一劍穿胸的機會把門主的腦袋砍了下來。接著,他殺了大長老,殺了三位不聽話的頂級殺手。
從此,夜門迅速的擴張,百年老牌的勢力,終於成為江湖裏最強大的勢力之一。那漢子興奮的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
鍾鈴拿起手邊還未開封的劍,想了想
“莫急,你再給我找一百能砍殺的兄弟。既然劉明那廝還能高臥床上,我就讓這王朝更亂。我今天要把這位姓廖的城主的腦袋掛在城牆上。”
刺眼的陽光逐漸的落下,鍾鈴那匹白色的寶馬休息了一天,精神抖擻的叫著。雪白的寶馬,東北獅子駒,這一匹馬的價值就要上萬白銀。馬蹄刨著地麵,一百人散亂的坐在酒樓院子裏。白天走了,黑夜即將到來。
“主人……,”
管家跑的氣喘籲籲,肥胖的臉上帶著諂媚的笑。
“什麼事?大呼小叫,沒有一點管家的樣子。”寥城主逗弄著籠子裏的黑熊,有些不高興的道。
“小的發現了一批馬,一匹真正的獅子駒。”
“吼!”黑熊拍在鐵籠上,震的整個鐵籠一陣晃蕩。地麵上有鮮血澆濕的土壤,鐵籠的身後還可以看見其他的籠子,有獅子,老虎,甚至於還有一頭眼裏冒著紅光的鐵線豹。寥城主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激動。
他是軍隊出身,雖然沒有經曆過戰爭,但也參與過好幾次小的衝突。武將愛馬,文官愛財。真正的獅子駒隻有北方出產,一年最多隻能夠生下來一二十匹,文武王朝數千武將哪裏夠分。至於分配到他手裏就更不可能了,邊界上戰事不時發生,有數的寶馬早已在一個個成名的武將手裏。他小眼睛眯著,其中露出貪婪的光芒。
“那馬匹的主人是誰?”
“不知道,我調查過,不是大官,也不是皇親。”
“你送我名帖去,希望他能到府上做客。”
夜終於黑了,一輪明月掛在天上,這一個院子是寥城主關押猛獸的地方。除了管家,誰都是不準進來的。在這一刻,他話音還沒有停下,院子門口就闖進來一個披著盔甲的士兵。他的身上帶滿了鮮血的味道,為了激發籠子裏野獸的獸性,寥城主已經六天沒有喂食。這時一股鮮血的味道傳來,無數籠子呯呯作響。
城主唾了一口,罵道:“你是想死是不是?我說過不準接進這個院子。”
士兵腰上有一條長長的傷口,管家提著燈光照過去,清晰的看見裏麵的內髒。他淒厲的叫了一聲倒在地上。
“城主,軍營已經被人攻破。留守城門的弟兄也被殺了大半。”
寥城主一手拿起身邊的大刀。怒聲吼道:“誰幹的。”
這一聲怒問響遍了全城,他提著士兵的胸口,看著他慢慢死去。兩眼幾乎蹦出來,他把士兵一扔,戒備的看著院子門口。
“我殺的。”
鍾鈴站在門口,沒有蒙著麵。
“是你?”寥城主眼神一縮。
“你要殺我,自然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雄英,快給我出來。”
一條身影從鍾鈴的身後慢步的走了出來,他臉上有一條貫穿麵部的傷疤,身軀雄壯,猙獰的笑容和一身白衣是那麼的不合。他輕鬆的震去刀上的鮮血
“你是要找我嗎?”
“你們……”寥城主不可置信的退弘揚了一步,他振了振精神道:“你們要殺官造反嗎?”他舞著刀,衝了過來。
雄英輕鬆的擋開,一腳踏在廖城主的胸口。一顆血淋淋的腦袋被他提起,他搖搖頭,“馬上將軍,沒有馬就是一無所是。”粗壯的聲音中他眼睛一轉道:“鍾兄,我可是替你出手殺了這人,殺一個小兵都一百兩銀子。這可是城主,起碼價格要翻十倍。我殺了五十個兵,一個城主,一共是一千五百兩銀子。”
鍾鈴白了他一眼,道:“天下就要亂了,你還會缺那一點錢?”
“當家不知柴米貴啊。你手下都是能賺錢的人,我手下都是花錢的人。”他理直氣壯的道:“我當然缺錢,很缺。不過……”他嘿嘿一笑,張開懷抱“為了天下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