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兒怎會不懂本王的意思呢 ̄畢竟你都已經主動爬上本王的床了”,眸色愈轉愈深,無限情絲盡藏其中。
雲素染雙手護在胸前,努力的眨著無辜的水眸,“王爺您確定是奴婢,自己主動爬上您的床?而不是您興致來了,故意戲耍奴婢的樂子?”。
那雙熠熠如皎潔月華的眸子,此刻!正閃爍著狐疑的光芒。
這隻傻鵲兒在這時候,到明白了吃一塹長一智的用法。
眼角唇畔依舊不減一絲魅惑,洛離殤悠悠的回答道:“那就全看鵲兒你的喜好了,你喜歡當做自己爬上本王的床也好,喜歡當做本王想出戲弄你的新法子也好,結果,不都是跟現在一樣?”。
眼裏的媚色越發濃鬱,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小女人,翻過來調過去,不還是在本王的五指山裏。
奇怪的是,這回雲素染不僅沒有炸毛,還一臉任命並且乖順的對著洛離殤嫵媚的勾著纖指,眸子裏還泛著蹩腳的誘惑。
難得這傻女人的小腦筋能想出美人計這一招,他要是不配合著點,指不定又得傷了她那脆弱的自尊心。
洛離殤眯著鳳眸,帶著一臉意味深長的笑意,順著她來回擺動的手指靠了過去。
果然!
迎接他的是那女人的一雙手掌,直擊麵門,然後就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小跑開溜。
人已跑遠,可屋內還回蕩著她那句:“傻瓜才有王爺口中的那兩種喜好,奴婢的喜好是第三種:全當是場夢對您我二人不是更好 ̄ ̄ ̄ ̄”。
洛離殤扶額笑的恣意,身子一斜,靠在床邊,自語道:“真想現在就將你吃幹抹淨”。
經過一個月的磨合,雲素染徹底的完敗給了洛離殤那上天入地都難找出第二人與其匹敵的厚臉皮。
今日,風和日麗。
她一身素色長裙,上麵繡著嬌媚動人的桃花,青絲上僅挽了一根剔透的翡翠玉簪,流瀉而下的發絲,隨著她的腳步翻飛飄動。
陣陣春風吹過,使得無數輕盈重疊的花瓣紛紛飄落,仿佛是誰用淡淡的胭脂暈染開來,香氣四溢,美不勝收。
雲素染憐惜的享受著這每日短暫的美好。
隻因,一旦她跨進了那狐狸的敖倪院,這一天的戰鼓便又敲響了。
書房內,青銅獸爐中焚香升起的輕煙,嫋娜的互相追隨打轉,迷蒙的縈繞在室中。
透過那迷蒙的輕煙,屋內的男子,仿若謫仙。
搖了搖頭,雲素染極其不情願的跨進書房,就聽書案後的洛離殤開口問道:“鵲兒可清楚本王的喜好?”。
雲素染,被問的一愣,暗地裏白了他一眼,這大清早的,唱的是哪出?
“王爺您的喜好,奴婢又怎會知曉呢?”。
笑話。
每天被他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折騰戲弄,就已經讓她疲於應付了,還有什麼勞什子的時間去了解這狐狸的喜好?
話說回來,他的喜好與她何幹?
所以,她直接忽視這個問題,全心盡力的用右手挑釁左手,玩的不亦樂乎。
洛離殤微微抬眸看向雲素染,眼裏的光華就如那屋外正盛的春色般明媚誘人。
緊抿的薄唇也隨之綻放出一抹蕩人心魄的淺笑,朝雲素染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
任雲素染在沒心沒肺,也沒法忽視他那灼人的目光,於是心不甘情不願,拖著重如千斤的腳步來到他書案前,極力裝出乖巧順從的樣子問道:“王爺您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