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離殤將她緊摟在懷中,幾日不見她也是想的心疼,將下頷抵在她的頭頂,壞壞的一笑:“鵲兒這麼想爺,那爺該怎麼彌補你呢?”。
兩手一抬,便向抱孩童般將她抱在懷裏,腳步生風般的快速往敖倪院走。
雲素然怎會不知道這狐狸打的什麼歪主意,趕忙掙紮著要下來,“爺~我自己能走,您放我下來”。
洛離殤唇角一勾:“別鬧~不回房爺怎麼彌補你呢?嗯~”。
就知道他打著這主意,眼珠一轉,有了主意,張開桃唇,伸出貝齒內粉嫩的舌尖,在他耳垂上輕輕一舔,洛離殤立馬身軀一震,緊抱著她的手臂跟著一鬆,雲素染立馬得逞的跳出老遠。
臉頰帶著微紅,衝洛離殤做了個鬼臉,轉身就想溜之大吉,狐狸的這個弱點她也是無意中發現的,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咧唇笑的燦爛。
可沒跑兩步,就被人如抓小雞崽兒般提住了衣襟,哪還能跑出半步。
泄氣道:“爺~”。
“乖乖跟爺回房,爺好好補償你”。
於是雲素染萬分無奈的被某狐狸,逮回房裏好好的補償了一番。
床上雲素染被他壓在身下,看著他越來越濃重的眸色,心裏發慌,忙推拒著服軟求饒道:“爺~天兒還早呢~”,拚命的眨著眼睛,裝乖賣巧的希望能逃過此劫。
洛離殤完全無視她的討好,根本沒有半分想要放過她的意思,薄唇一張就咬住了她嬌小的耳垂。
雲素染驚叫出聲:“爺~我錯了~您饒了我吧”。
“爺~不接受~”洛離殤笑的陰險。
逝去的春色此時在房內旖旎開來。
聽風苑今天來了位許久不曾露麵的不速之客。
盧允言端坐在正堂內的檀椅上,將手裏茶盞中的香茗送入口中,茶香滿溢。
“許久不見,雲先生氣色到是好了很多,看來這閻王府的錦衣玉食的確養人”,這話裏全是揶揄。
雲俱東聞言隻是淡淡一笑:“這都是托染染的福氣,我這身體才能多拖些時日”。
眼前的盧允言變的很陌生,一身華服襯得他儀表堂堂,卻好像少了點什麼,往日的謙和儒雅在他身上半點也尋不見了,反而散發著陣陣陰冷。
雲俱東有些失落,他沒想到盧允言這般的固執,得不到便將這情轉為了恨,於是還抱著最後的希望,開口相勸:“允言啊。”。
“本官現在官拜五品,就算與雲先生你交情不淺,但畢竟官民有別,這允言二字你怕是叫不得了”,盧允言將茶盞放在身邊的幾案上,無情亦無義的提醒著。
雲俱東臉色頓時一白,勉強的扯出一臉苦笑:“謝謝盧大人的提醒”,其實從這一刻開始他們之間又何止是官民之別,儼然是結怨已深。
其實若按雲俱東現在的身份來說,他盧允言這五品官階根本不足一提,可是他就是不願承認,而且這榮華富貴,他能不能享得到還是未知數呢。
斂了神色,聲音比剛剛多了幾分溫度:“允言剛剛是與先生開個玩笑,您可千萬別當真才好”。
臉變得比這天氣還快,讓雲俱東又驚又疑,臉色不佳的淡淡道:“盧大人這玩笑老身可受不起,不知盧大人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盧允言突然起身踱步到了他跟前,勾著異樣的淡笑,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道:“其實我今日來,是有一個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雲先生你”。
雲俱東感覺他身上傳來的陣陣壓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還請盧大人明示”。
盧允言卻是轉身,坐在了他身旁的主位上,那抹淡笑擴散開來:“您可知~小染不過是閻王用來打擊皇上的棋子?”。
一句話讓雲俱東驚駭的豁然起身,瞪著雙眼,顫抖著大聲道:“你說什麼!?”。
盧允言卻是一臉悠然,“這朝內幾乎無人不知,閻王他與陛下不和,您說本是同根生的皇室兄弟,如果反目結果是什麼呢?”。
雲俱東腳步不穩,扶著桌角緩緩坐下,就算沒在朝中任過職,他也明白閻王與皇帝反目的最終結果就是謀朝篡位!
盧允言緊接著又道:“閻王權勢熏天,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再說他的狠辣無情鳳國上下無人不知,為何突然對小染情有獨鍾,這不是很奇怪嗎?先生您不妨仔細想想,如果閻王自己將弱點曝露人前,那麼那些恨他入骨的人,會怎樣呢?”。
會怎麼樣?當然是群起而攻之了!而且鐵定會拿他家染染開刀。
看著雲俱東慘白的臉色,盧允言知道他顯然已經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起身不在久留“還望先生您好好斟酌一下在下的話,如果有需要就差人到城南盧府找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