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熟悉的家具擺設,身邊的小錢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親眼目睹了這麼多恐怖殘忍的事,我們總算是安全無恙的回來了。”聽到小錢這麼說,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還沒有完呢,好戲才剛剛開始。我們還需要找尋到那個凶手,將他繩之以法。還要給包庇犯罪,協助拋屍的老板娘夫婦一些懲戒。不過~~~”我繼而用一種高深莫測的口吻說道:“眼下我們有一件事必須立即去做,片刻耽誤不得。”小錢一聽,立即來了精神,迫不及待的上前詢問道:“小徐師傅。眼下還需要辦什麼事麼?!”我捋了捋胡子,收拾好了裝有桃木劍的藍布背囊和金絲黃布乾坤袋。一臉嚴肅的說道:“眼下我們必須去做的事就是---吃飯!”說罷,我的肚子很合時宜的發出了一聲空響。小錢一聽,滿臉冒汗。我連忙補充到:“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毛主席教導我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們不能虧待自己的腸胃。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都20點30了。我從中午到現在隻吃了半個隔夜饅頭,早就餓得胃抽筋了。我認識附近一家小餐館,那裏的菜色不錯,價格又實惠,我們先去吃點再說。有了體力才好辦事麼。”說著拿起包裹,背囊等物,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小錢整理了一下房間,將其恢複原狀也緊接著趕了過來。
又經過了一大段昏暗的樓梯,終於來到了旅館的二樓櫃台那裏。旅館的老板娘正在那裏,就著有點慘白燈光看著一本時尚雜誌,封麵的女模特在那裏猥瑣的騷首弄姿,看著令人翻胃。不過老板娘卻看得津津有味,連我們兩個走到了她身邊都沒察覺出來。聯想到眼前這個普通的,有些俗氣的中年婦女幹出了拋屍這樣歹毒的事來。我們兩個不僅感到一陣鄙夷,從心底裏的厭惡感。我連忙不耐煩的敲了敲櫃台上的鈴鐺。專著於那本時尚八卦雜誌的老板娘被突兀的鈴聲嚇了一跳,一抬頭見是我們,不僅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們兩個走路也不吱聲,嚇死我了。”我聽罷,不無嘲諷的說道:“生平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你有什麼好怕的。”老板娘一聽,頓時變臉,小錢一看怕事情搞大,引發不必要的紛爭。連忙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先不談這個,老板娘我要退房。你把押金還給我。”老板娘聽聞,狠狠瞪了我一眼,和小錢算起帳來。3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花費了小錢80元住宿費。看到自己錢包裏僅存的120元。小錢有些無奈,用商量的語氣對我說道:“小徐師傅你看,我實在是沒錢了,我的工資要到月底才發,這是我今後6天的夥食費。等一會我們去飯館吃飯,能不能點點便宜的?!”我一聽,有些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原本想要接此大吃大喝一番的,想不到遇到了一個窮學生,看來隻能吃一碗最便宜的陽春麵了。
我和小錢兩人辦好了退房手續,再走出小旅館二樓之前,我回頭對在櫃台那裏,趁著燈光,檢驗著手裏那兩張百元大鈔真假的老板娘正色說道:“老板娘我奉勸你一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隻要你真心悔改,或許還有得救。當然,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裏有數。”聽聞我的話,老板娘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氣勢凶凶有不乏心虛的說道:“什~~~什麼善啊惡的,你個神經病,老娘懶得理會你。”聽罷老板娘的話,我苦笑了一下,轉身嘀咕了一句:“天作孽由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
果不其然,就在我們走後的當天夜裏9點28分左右,這個小旅館爆發了一場異常猛烈的火災,大火將整個旅館所在的樓層的二樓以上燒得麵目全非,造成了20多人不同程度的輕傷。但是老板娘夫婦卻因為吸入過量的有毒煙霧而昏死了過去。雖然經過醫院的即使救治,保住了性命,但還是由於大腦長時期的缺氧壞死,雙雙變成了植物人。而另據報紙報道,在半個月之前,老板娘的那個妹夫在某工地附近出了車禍,導致下半身癱瘓。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未完待續
三十五
我們兩個默默順著陰暗的樓梯離開了這壓抑的小旅館。來到了崇安寺步行街那寬闊的街麵上。周圍行人如織,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廣告招牌,一派詳和,雖然夜幕早已經降臨,在鄉下農村這時候人們大多已經到床上休息了。但是眼前的步行街就是一個不夜城,人們依舊興致昂然的在各種專賣店,精品店之間留連忘返,時間似乎在這裏停止了,人們無憂無慮,似乎好日子才剛開始,需要盡情的享受。
看著眼前璀璨奪目的城市夜景,抬頭看了看被城市燈光籠罩,顯得晦暗不清的夜空。我不禁感到一陣空虛,也因為脫離了令人壓抑的小旅館,暫時離開了令人驚懼的殺戮,我感到一種暫時的解脫。連忙深呼吸了幾次,吸了幾口不怎麼樣的城市空氣,混合著汽車尾氣,化妝品香味,鋼筋水泥味的城市特有的氣味讓人感到一陣眩暈。連忙揮手招呼了一下身邊的小錢。逃也似的轉入了附近一條比較寬闊的弄堂,小跑了一陣,來到了與步行街相連的另外一條比較寬闊的馬路邊。終於在一家名為“好再來”的餐廳門前停住了腳步。